”
朱櫻立刻收斂笑容,板起臉一本正經地回答:“其實你的名字也挺好聽的,卯字也不一定只能是生肖,卯還可以是卯時,早上五點到七點,正好一日之際在於晨嘛。”
這個說法李卯倒還是第一次聽說。
看來有文化就是不一樣,他和那幫大老粗們自我介紹寅虎卯兔的時候,他們甚至只能記住個兔。
“你、你要這麼說,確實還有、有那麼點兒意思。”
雖然知道自己的名字就是淺顯的搬運了生肖屬相,沒什麼深意,但他還是煞有其事的點點頭,對朱櫻幫他找的這個寓意十分滿意。
“那你知道你這個名字的字謎是什麼嗎?”見關係逐步緩和,朱櫻又大著膽子主動和李卯攀談。
畢竟眼前的男人主導著她們母女的命運。
他的態度好一分,她們母女的日子就會好過幾倍。
李卯本來也不怎麼在乎這筆生意能賺到的三瓜倆棗。
更別說酬金還得是朱櫻有錢還才能拿到的。
據他所知,朱櫻自打懷孕後就被許志華勸著辭去了舞蹈老師的工作,一直在家安心養胎。
下嫁許志華一事也讓家族裡不同意這門婚事的親戚們和她斷絕了來往。
現在又出了這種醜聞,估計很難有親戚願意對她伸出援手了。
至於她的那些交好朋友,早就在和許志華談戀愛期間,無意中疏遠了關係。
現如今就連名下的財產都被轉移的一乾二淨,可以說是真正的孤立無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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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說一個星期一百萬。
就算是給朱櫻一年,她都未必能湊出這麼多錢。
李卯從茶几上挑了個眼緣不錯的大蘋果,隨手擦了兩下,便啃了一大口,含糊問道:“沒、沒聽說過,講講。”
朱櫻拍哄著爾爾,道:“無聊到摘去左耳,這就是卯字的字謎,是不是還挺有趣的?”
李卯:……
他能說無趣到世界之巔了嘛!?
剛剛還甜的他糖尿病都快犯了的蘋果,現在在嘴裡跟蠟油沒兩樣。
雖然他知道朱櫻不可能認識萬馥奇,也沒什麼別的意思。
但不得不說這字謎真的晦氣到了在他雷區跳太空滑步的程度。
因為萬馥奇那條瘋狗就是左耳全聾,右耳聽力障礙,需要佩戴助聽器才能聽見自己罵他是個臭傻逼的死聾子。
甚至連方向都對上了!
現在好了,那一日之計在於晨,剛剛升起的朝陽已經隕落了。
他更覺得自己名字難聽了。
已經到了恨不得衝到公安局改名的地步了。
李卯默默把少了兩口的蘋果重新放回茶几上,陰沉著臉,盯著朱櫻道:“朱小姐,有、有猜字謎的功夫,是不是去籌、籌錢更好一些呢?”
朱櫻被李卯的變臉速度嚇得倒吸了一口冷氣,磕磕巴巴道:“對…對不起,我…我現在就去籌錢。”
李卯又恐嚇般地眉毛一豎,瞪著眼睛吼道:“你學我?!”
朱櫻這下徹底慌了,她還想為自己辯解,可以想到自己現在開口,肯定還是結巴,更得讓李卯誤會。
所以她乾脆抱著爾爾,朝著臥室的方向溜之大吉。
聽到臥室房門被關嚴的聲音後,本來還吹鬍子瞪眼的李卯立馬咧嘴一笑。
把桌上那個殘缺的蘋果重新拿在手裡顛了顛,身子往後一仰,大咧咧地靠坐在了鬆軟的沙發上。
兩條大長腿隨意地往桌子上一搭,開啟電視,挑了個沒追完的肥皂劇,一邊用蘋果代替香菸消遣,一邊全身心的享受著沒有萬馥奇的美好時光。
他突然覺得給朱櫻一個星期的時間有點短了。
這種久違的單身生活,一個星期哪能夠啊!
:()瘋批助聽器一摘,小結巴生死難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