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衣兜還是下衣兜?”
萬馥奇問的坦蕩又自然,一時間就連此刻一絲不掛的某人自己都沒反應過來沒穿衣服是怎麼哪來的兜。
直到被喪心病狂又動作迅速的eniga一路從肩胛骨摸到了大腿根兒,李卯才恍然大悟。
他抓住萬馥奇的手腕,低聲警告:“你他媽的壽、壽衣兜!再敢亂、亂摸一下,老子就把你的狗、狗爪子砍了!”
罵完,李卯表現的就跟不小心摸上了狗屎一樣晦氣,皺著眉頭,下撇嘴角,忙不迭地把萬馥奇的手腕給拋了出去。
剛才他就是懶得罵。
抱一會兒是什麼弱智話?
他活這麼多年就沒見過被抄家的老鼠會主動抱著貓親嘴兒的。
他寧願當場暴斃,也不想跟著傻逼搞什麼你儂我儂。
萬馥奇見李卯冷著臉不再說話,便挑挑眉梢,主動開口聊道:“你還抽菸?”
李卯一聽見“煙”字,這才願意重新再施捨給萬馥奇一個眼神,但語氣卻著實不耐煩了些。
畢竟他現在急需的是尼古丁的慰藉,而不是一個花香資訊素濃的直嗆鼻子的臭e自以為是的擁抱。
“怎、怎麼?我腦門上刻著此、此處禁止吸菸了嗎?”李卯陰陽怪氣的反問道。
萬馥奇抿唇笑著搖了搖頭,回答道:“沒刻禁止吸菸,你現在滿臉都寫著‘我很爽’。”
李卯:
他剛剛就應該趁這傻逼沒防備,直接把伸出來比耶的那兩根手指頭插他眼珠子裡。
話不投機半句多,何況別人說半句,他還得說一句半。
李卯惡狠狠地瞪了萬馥奇一眼,又轉回頭去獨自生悶氣去了。
等他緩一會兒,看他不殺了這個狗東西的。
成功把小結巴氣的在自己懷裡一個勁兒呵哧呵哧喘粗氣,萬馥奇才良心發現似的斂了些笑容,淡淡道:“吸菸有害健康。”
李卯沒好氣的說道:“吸、吸你肺子裡了?!”
萬馥奇煞有其事的點點頭,“你在我旁邊抽菸,我不就得吸你的二手菸了嗎?二手菸比一手煙危害還大,你這是對你老公的不負責任,你想新婚第一天就喪偶嗎?”
“屁話真、真多!"李卯煩躁地罵了一句,“你放、放開我,我要下床。”
“下床去哪?不是說了抱一會兒嗎?”
萬馥奇反倒把胳膊勒的更緊了些,將下巴擱在李卯的頸窩。
李卯試著掙脫,但沒兩下他那剛恢復一點的體力就被消耗殆盡。
不得已他只能又跟條死魚似的僵直躺在萬馥奇的懷裡,用商量的口吻說道:“我現在真、真的需要抽、抽根菸緩緩,你要是不願意吸二、二手菸,我去陽、陽臺抽,抽完咱倆再抱、抱著,抱到地老天荒,山、山無稜天地合,乃敢與、與君絕,行不行?”
李卯說完還衝著萬馥奇十分沒節操的眨巴了兩下眼睛。
“行嗎,祖、祖宗,你今天讓我抽上這、這根菸,你就是我親、親祖宗。”
本來還面無表情盯著李卯的萬馥奇,在聽完他的話後,忍俊不禁的問道:“祖宗都是親的,你家族譜上還寫鄰居名嗎?”
說完,他突然低頭在還沒來得及反駁自己的李卯的嘴唇上啵了一口。
“想要親親就直說,不用旁敲側擊,老公都給你。”
“”
本來就討厭自己是個結巴的李卯,現在開始更加討厭自己這張破嘴了。
“你信、信不信一會兒老子拿、拿你舌頭滅菸頭兒?”李卯閉著眼睛,半天才從牙縫裡擠出這麼一句話。
然而萬馥奇根本就不吃他這一套。
他在被窩裡的那隻手掐了一把李卯頗具手感的屁股,回答道:“再在我面前口無遮攔,信不信我往你屁股上烙煙疤?”
“”
別人說這話李卯純當犯賤吹牛逼,但從這瘋狗嘴裡說出來,就有一種下一秒這人就能摁著他,拿菸頭兒在他屁股上烙幅清明上河圖的可信度。
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的李卯乾脆閉上嘴巴,試著從結巴往啞巴進化。
然而他能管住自己的嘴,卻管不住禽獸的嘴。
萬馥奇又開口說道:“吸菸傷肺傷身,你要是非要吸點什麼我倒是有個好提議。”
李卯:
所以有沒有哪個能替天行道的老闆下個暗殺這傻逼的單子,他報私仇的同時,還能順便小賺一筆。
李卯避之不及的收回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