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嗎?”
笑了笑,高異將身體後仰,與對方再次拉開了距離。
可能是對他的態度不滿,也可能是真的有些著急。
唐朵朵地聲音明顯變大了幾分,嚇得前臺處的老闆娘都縮了縮身子:
“就是你教我的啊,不是你每天都跟我說什麼搞新聞得有些理想主義,告訴我不要去跟那些人同流合汙的嗎?”
似乎是看出來了,高異真的不打算參與這個計劃,這位女記者明顯有些激動:
“我告訴你,上個月新來的實習生,已經又被那個老畜生盯上了,難道現在你要告訴我,你現在反而不在乎這些了?你能允許這種事情接著發生?”
寂靜的茶餐廳內,唐朵朵的聲音迴盪開來,沒入夜色之中。
而坐在另一邊的高異,則依舊一臉淡然,沒有絲毫被打動的樣子:
“這個計劃怎麼說都太冒險了,你可是還在裡面工作的,要是被發現了怎麼辦?別說‘中渝晚報’了,整個新聞界都沒地方要你。”
聽到這話,對面的唐朵朵徹底生氣了,眉頭緊鎖,語氣不善:
“那我去你們雜誌幹活,實在不行我還能去開自媒體,還怕沒地方去了不成?高異,你到底在怕什麼,別告訴我你真的就這麼慫了。”
而餐桌對面的男人,卻還是那副表情,似乎沒有任何情緒上的變化:
“我只是覺得,你這個計劃實在不靠譜,只是在送死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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