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個大概而已.......”
高異努了努嘴，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但在心中，其實已經犯起嘀咕。
從這位【司令】特工的反應來看，其真的認為這是一個人人該瞭解的常識。
話說回來，譚芝的檔案上也沒有詳細描述，“副本源質”就像個日常概念般被使用。
不過對這個概念的不瞭解，其實也沒有多影響資料的閱讀。
這就好像學生時代的英語閱讀題一樣，一兩個專業名詞的不認識，其實並不影響選出正確答案。
高異對這個“副本源質”的瞭解，基本上是靠各種摹狀詞來認識的。
“【荷官】非常需要這個東西。”
“來自‘外神’所處世界的存在，需要靠這個東西來維持存在。”
“只能從副本中獲得，有些珍貴。”
“不同副本中的獲取難度不一樣。”
這些資訊，共同構成了對“副本源質”的認識。
而這次對關時的詢問，才讓高異確實地瞭解了其本質。
這位司令的特工思索了片刻，嘗試用簡短的言語為這“副本源質”下個定義：
“簡單來說，就是一種每個副本之所以為副本的‘唯一性’。”
“每個副本之所以為副本的‘唯一性’.......”
高異放慢語速，將這有些拗口的話語重複了一遍，以此表示自己的不理解。
略微思考了片刻，他嘗試用自己的話來闡述：
“也就是說，這‘副本源質’就相當於於藏在每個副本中的某種核心，它們長什麼樣？”
而一旁的關時，則搖了搖頭：
“不知道。”
“不知道？”高異故技重施。
而這次，似乎是連關時自己，都有些說不清楚了。
他略微猶豫了一下，給出了答案：
“它們在每個副本中，都有著不同的形象，唯一的共同點是，它們都真切地影響著對應副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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