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寧娜什麼都不知道,溫迪見她,除了聊一些詩歌,也只能大眼瞪小眼,自己引薦也沒用。
“哎呀~那看來我只能慢慢預約嘍,但相逢即是有緣,這些水靈透亮,酸甜可口,無比珍貴的果汁都送你了。”
溫迪很豪邁地揮了揮手。
“不過說起來啊,我這身裝扮,難道很像一分摩拉都拿不出來的窮光蛋嗎?”
“什麼意思?”
溫迪突然問出這個沒頭沒腦的問題,讓王遠有些奇怪。
“這就說來話長了,我現在還有點傷心呢……”
兩個小時前。
楓丹廷,納博內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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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謝謝!以上就是溫妮莎傳奇的故事了。”
溫迪站在空地上,向聆聽著他詩歌的觀眾笑著揮手致以感謝。
“音符飄散在空中,旋律在心中迴響,如果我的歌聲觸動了你的心絃,請隨意灑下一枚音符,讓這份曲調繼續流淌下去。”
見溫迪想要討要打賞,在場的觀眾正要慷慨解囊,一個尖利的聲音卻突然在人群中響了起來。
“你唱的那個溫妮莎,又是哪個底層人幻想出來的人物?”
在幾個侍從的驅趕下,人群分開一條道,雷娜·佩蘭趾高氣揚地走了出來。
她最近很高興。
那個敢在飯店罵她的王遠被關押,而且一件事也被驗證,那就是那維萊特真的只根據法律辦事。
貴族害怕的並不是法律,而是坐在諭示裁定樞機之下的那維萊特。
在他剛上任時,拒絕了貴族的賄賂,制服了貴族的暗殺,處處和三公五伯作對,他們也害怕著,那維萊特會直接對他們出手,所以做事收斂了許多。
但在王遠一案後,他們也看清了那維萊特是一個怎樣的人。
只按照法律辦事,和機器有什麼區別?
找替罪羊,收買楓丹官員,威脅受害者……貴族有幾百種方法規避審判。
只要不是碰到滅門案那樣影響惡劣,訊息傳遍七國,讓水神都重視,讓那維萊特親自下場的案件,他們貴族就是高枕無憂的。
至於王遠這個狂徒,她也聽說,巴倫西亞家族好像有了辦法,自己的父親已經收到邀請,去布萊尼姆宮商議了。
“這位女士,溫妮莎可不是杜撰出來的哦,而是在蒙德真正發生的歷史呢!”溫迪十分和善地回答。
但這樣的態度,非但沒有平撫雷娜的情緒,反而讓她唰一下變了臉色。
“女士是你這種窮鬼能直接叫的嗎?沒看見我身上的貴族標識嗎?一點禮數都沒有,下等人就是下等人!”
在被王遠在飯店直接罵傻逼後,她對這些平民也放棄了用委婉的方式諷刺,而是選擇用直接的方式辱罵。
“來人!把這個敢在公共場合詆譭貴族的老鼠抓走!”
在雷娜的命令下,他的幾位手下圍了上來,而正好在附近的兩位警備隊員,也是眼觀鼻,鼻觀心,對正在發生的事情置若罔聞。
貴族,可不是他們敢惹的。
“看來麻煩嘍。”
溫迪腳步後退,正想飛走,但一個鐵罐頭卻從人群中扔出,落在了雷娜腳下。
噗!
濃重的煙霧瞬間散開,所有人的視野被遮掩。
“什麼東西!來人!快來人保護我!”
雷娜手腳亂舞,驚慌失措地大喊。
但這些護衛也只是普通人,被煙霧一擋,也看不清東西了,只能憑著記憶摸向自家主人的方向。
“啊!”
突然,雷娜感覺有什麼東西抓住了自己的腰,一陣天旋地轉,她就感覺自己飛了起來。
撲通!
她的臉直接栽進了街旁的臭水溝裡,啃了一嘴黑褐色,看起來像淤泥的糊糊。
砰!砰!砰砰!
幾個與她靠的近的護衛,也被一股力量直接擊飛,撞在牆上,暈厥了過去。
“跟我來。”
一個小小的身影溜到溫迪身邊,正是奧利維亞。
溫迪眼中閃著異色。
這些煙霧可擋不住他的視線。
他看到,奧利維亞在扔了煙霧彈後,直接衝進場內,憑著記憶抓住雷娜抱摔了出去,緊接著又是幾拳幾腳,撂倒了那幾個護衛。
現在楓丹的小朋友這麼厲害?
“然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