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會兒,他就要以教令院的名義,在提瓦特釋出懸賞,召集強大的幫手,把須遠狠狠殺死處決,然後做成標本展覽,這樣才能緩解他的怒火。
“為什麼不敢?”
刺啦!
妙論派賢者感覺胸口一涼,低頭一看,發現須遠已經來到了他身前,把手插進了他的胸口。
緊接著,須遠用力一拽,一顆血淋淋的心臟,就這樣被她取了出來。
“你……”
妙論派賢者捂住自己胸口,面目說不出來的驚恐,他怎麼也沒想到,真的有人敢在教令院內殺死一位賢者。
就算是當時那伽朱那被打壓,最後被放逐到沙漠,一路上也沒人敢對他動手,因為賢者可是須彌的領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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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了賢者,可是等於和須彌開戰!
要是他知道須遠會動手,說什麼也不會在那時作出挑釁。
但後悔已經來不及說了,妙論派賢者看著自己的心臟,吐出最後一口氣,軟塌塌地倒了下去,為地上增添了一具屍體。
“快跑!”
知論派的賢者見同事被殺,心中的恐懼頓時抑制不住,剛剛因為自己封印被破壞的怒火蕩然無存。
他朝著淨善宮大門拼命奔跑,就算長久未鍛鍊的膝蓋和肺部發出哀嚎也沒有停下,他想要離開這個地方,求得一線生機。
只要能逃出淨善宮……
但須遠看也沒看,手指一劃,一道氣刃就在空中凝結,極速斬出,在其它賢者驚愕的目光中斬斷了知論派賢者的腰部,將其分成了上下兩半。
“啊啊啊啊!我的腿,我感覺不到我的腿了!”知論派賢者的腸子都流出來了。
他瘋狂地想要把內臟塞回去,但這些都於事無補,對於普通人來說,這已經被判了死刑。
“真可憐,看來他只能爬出去了。”須遠笑得很開心,“或許他能運用一下自己的研究成果,嘗試用自己的血構建封印,用來止止血?”
“費薩爾!和她拼了!”
素論派賢者見須遠動手毫不留情,知道再不爭取機會,自己等人恐怕也會步入其它賢者的後塵。
他剛剛一直透過虛空求援,可虛空好像宕機了一樣,沒有任何回應。
看到只能靠自己,他索性心一橫,大吼一聲,從腰間取下一個裝著黑紅色氣體的瓶子,就要把它砸在地上。
作為鍊金大師,他對於藥劑的研究爐火純青,這一罐藥劑,是他從死域中提取的不祥力量,混合其它珍稀材料製作的,只要砸碎,就能暫時創造出一個小型死域來。
到時候,如果費薩爾拖住了須遠,他就可以趁機逃走。
砰!
眼見瓶子即將砸落在地上,須遠的手卻閃電一樣接住了瓶子,接著向上一甩,直接扔進了素論派賢者張開的嘴裡!
咔嚓!
須遠跳起,一個正踢腿,打在素論派賢者的下巴上,讓藥劑瓶在他的嘴中碎開,將裡面的物質釋放出來。
她只是鎮壓了死域,但禁忌知識還沒去消除,所以賢者的這個藥劑瓶依然有著效果。
“啊啊啊啊!”
黑紅的氣體從素論派賢者的口腔和鼻孔中冒出,但都被法力侷限在了他周圍,在痛苦至極的慘叫聲中,他身上長出鱗片,頭髮變得灰白,身上的生機迅速消散。
他不明白,只是拿納西妲做了下實驗而已,為什麼須遠就要殺他們。
啪嗒。
又是一具屍體倒地。
現在,須遠已經殺死了三位賢者。
心中湧上的快感,讓她把目光放在了剩下的兩個賢者身上。
這種喜歡把小孩子拿來做實驗的人,死多少須遠都不會心疼。
噗通!
明論派的賢者跪了下來,她是在場唯一的女性賢者,也是之前說用納西妲的血占卜的那一位。
“求求你不要殺我!我願意奉小吉祥草王作為須彌的神明!而且願意幫你們指出其它賢者的罪證,幫你們統領教令院,求你饒我一命,我還不想死!”
她這才明白,先前占卜出的血肉模糊的場景是什麼了。
那根本不是小吉祥草王被解剖,而是自己一個個賢者,像路邊的野狗一樣被這個惡魔用各種手段殺死!
她現在只想活下去,為此她就算背叛大賢者也可以。
“聽起來不錯,可是我對這個沒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