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她的胳膊不怒反笑,笑的搖曳生姿,雖然我也不知道有什麼好笑的,她這樣盪漾的笑我的心也跟著盪漾了起來,加之是夜晚這種盪漾的心彷彿也有了理由。
“接下里去哪兒?”她問。
“不知道,你去哪兒?”我反客為主,將話語權掌握到了我的手裡。
“你去的地方就是我要去的地方。”她再一次將話語權攥在了手裡。
我不知道要如何回答,我能回答我想要去床上和你狠狠地做麼?估計當場一巴掌就上來了吧!我自己也被自己的想法驚到了,促狹的笑了笑。
她估計是沒有明白我突如其來的笑點,只是重新挽上了我的手臂,我這一次沒有拒絕。我其實內心是想要拒絕的,可是拒絕的手好像失去了力量,軟塌塌的,完全抬不起來。我將這理解為我身體對她的一種回應——我的身體歡迎她。
隨後她挽著在旁邊的酒店開了一間房,我全程沒有再說一句話。到了前臺登記名字的時候,她轉頭問我:“帥哥,你叫什麼名字?”酒店的服務員估計是習慣了這種場景,只是抬頭看了眼就又繼續登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