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有記者圍堵,兩人從現場離開,徑直從後門繞了出去。
深沉夜色,擋不住彼此的濃烈情意。
回到車上,祁琛似再也剋制不住,將女孩按入懷中,飽含深情的輕輕吮吻。
相較於之前,兩人的距離顯然又更為親近了一步。
吻著吻著,在女孩軟了身子,只能完全賴在他懷裡,喘息著被動承受之際,男人的心臟被那低低的嗚咽聲引誘,大掌也開始不受控制的上移。
久久。
男人輕喘著,伸入女孩裙擺內作亂的手收了回去,抱著她平復了好一會兒,指腹輕輕揉弄著她泛著盈盈水光的水潤唇瓣,醇厚性感的嗓音染著未褪的情慾,惑人至極:「抱歉,我今晚有點失控了。」
離得近,顧虞清晰感受得到他身體的某樣變化。
只是,他難道不清楚,她此刻最想要的就是他失控嗎?
聯想到今晚的重頭大戲,顧虞纖長密睫輕顫了幾下,從他懷中撤離,小臉紅得不像話,「不早了,先回去吧。」
祁琛輕笑,抬手揉她發頂,「難得公開了,不需要再在意旁人的眼光,不想去外面好好轉一轉?」
外面……能比眼前的人有意思?
「不,」顧虞搖頭,極其認真的與他對視,星眸裡淬著如水笑意,比此刻漫天星光更顯浪漫動人,「我們回去,我有一樣禮物想要送你。」
祁琛抬了下眉,饒有興致問:「什麼禮物?」
明知道現在說出口,以男人的性格一定會拒絕,說不定都不敢跟她回去了,顧虞哪可能會過早暴露。
清了清喉嚨,她一字一頓道:「要回去了、才能知道。」
祁琛以為女孩是準備了什麼「小驚喜」,對她言聽計從,依依不捨的又吻了吻她,發動車子。
直至車子停在了公寓門口,女孩一路帶著他,停在他臥室門口,他眸色才一點點的起了變化。
顧虞抬腳輕踹了下門,示意,「開門。」
房門沒鎖,可她就是想讓他開。
祁琛深幽至極的目光輕掃了她一眼,在女孩近乎嬌蠻的命令的眼神中,轉動門把手,推開房門。
燈沒開。
但借著窗外投進來的皎潔月光,不難看清臥室的整體佈局。
那本讓顧虞再熟悉的不過相簿還擺在床頭櫃上,在相簿的下方,依舊壓著那根細細的白色絲帶。
她走過去,纖細嫩白的指尖翻閱著相簿,過分靜謐曖昧的環境中,這種輕微的響動無異於是一種折磨。
祁琛腦海中名為「理智」的思緒飽受煎熬,沉沉呼吸著,上前按住了她柔軟的小手,稍一用力,將女孩抱坐到桌上,「別翻了,說吧,什麼時候發現的?」
顧虞其實也有點緊張,畢竟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可一想到她今晚如果再不把他拿下,不知道下次還要等到什麼時候,她就索性放開了。
小嘴一撇她嘟噥著,理不直氣也壯:「什麼時候發現的重要嗎?況且,你放在那麼顯眼的位置上,又不鎖門,目的不就是為了讓我發現它?」
否則,以祁琛的謹慎,不想被發現,他就不會放在這兒。
說白了,他們都各懷心思,彼此彼此罷了。
區別在於,她沒有他能忍。
這麼一個妖孽成天在她眼皮子底下轉悠,對她各種引誘,她能憋到現在,已經算是不錯的了。
想著,顧虞漂亮的下巴頜輕抬,她抽出那條絲帶,「你不許出聲,聽我的就行,把手伸出來。」
月色下,女孩嫵媚近妖,美得驚心動魄。
祁琛喉結滾動著,宛若虔誠的信徒,抬起了一隻手。
顧虞卻不太高興的強調:「有沒有誠意啊?我要兩隻手。」
玩得還挺花。
祁琛隱約猜測到她下一步要做什麼,眸光深黯幾分,抿緊薄唇,抬起了另一隻。
顧虞內心已經在尖叫了。
嗚!他怎麼能這麼乖!
他越乖,她就越想蹂躪他。
最重要的,眼下距離夢想照進現實,僅一步之遙。
顧虞故作鎮定的,將絲帶纏繞在男人手腕上,確定綁得足夠緊了,又繫了個結,末了,她挪動著小屁股正面對他,伸手抬起他下頜,「哥哥,上次參加綜藝時喊得稱呼,我還想再聽一遍。」
祁琛一秒捕捉到重點,眼皮微垂,低沉而又輕緩的出聲:「女王陛下。」
四個字,帶來的衝擊力卻是致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