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自己以兄長身份將話題岔開。
花匠對賀若蘭問道,妹子,我們與讀書人現在關係為何如此緊張,帝國的敵人不是雜胡和胡虜匪類嗎?
賀若蘭說,花大哥,想必你來時也已見過大秦帝國的鐵甲騎兵,對帝國崛起復興必然也深懷信心,可那畢竟是前天才發生的事,內政部沒有搬遷至定北府時,望北府可曾是帝國運轉的中心之一,帝國的許多新兵都是在這裡從這裡訓練出來的,望北府的人對帝國的興盛強大更直觀,感受更深刻。
望北府的讀書人便像瘋魔人,想方設法的要鑽進大秦官吏行列,但內政部對大秦官吏的任免考核嚴刻,一律都要考核,那些法獸更是較真,在說大王大大提升了法獸的權柄和俸祿待遇,法獸們對大王奉若神明,紛紛發誓要做大王的鷹犬,用律法守護大秦帝國,這讓那些大部分不通時務事務的讀書人煞羽而歸,甚至好多讀書人連大秦吏員都擔任不上。
反倒是以前的一些貧賤的庶民被招募為大秦吏員,甚至一些貧賤庶民被選入吏員培訓中心,經過短期培訓已經都能讀寫公文,有些優秀考核成績突出的又被中心推薦進一步深造,他們再經過一次考核,合格的就會成為帝國的官員,這讓那些自詡聰明人的讀書如何接受得了,鬧事更是不敢,他們想找那些被他們看不起的庶民支援他們。
現在也行不通,以前的貧賤庶民現在只信服帝國,帝國又出錢招募他們幹活,他們都忙著掙錢養家,哪有時間關心讀書人的破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