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志文還沒有睡,他睡眠淺,有點聲音都睡不著。
平時總是薛子昂什麼時候手機沒聲音了,他這才能睡著。
他的腦袋靠在床頭的欄杆上,出色的夜視力讓他將薛子昂的所有舉動都收進了眼底。
康志文有些疑惑,薛子昂對尤讓並不算好,經常會要尤讓做很多對方不想去做的事情。
比如洗衣服,比如擦指甲油。
施暴者是不會對被自己施暴的人產生多餘的同理心,同理心這種東西只會讓他們更加對被施暴者更加興奮。
薛子昂的脾氣他聽說過一些,桀驁不馴,執拗。
可這樣的人竟然會因為被他欺負的人的一句話,壓制住內心的不滿,做出對方要求的事情。
康志文的目光落到斜對面那一個小小的鼓包上。
夏天的被子不厚實,隱隱約約能看到從裡面透出來的一點光亮,也能勉勉強強瞧見被光所裹住的人的身影。
他看到尤讓趴伏在床上,上身塌陷,下半身高高抬起,小小的一隻埋在裡面,像是在巢中安逸的小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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