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那部片子對裴柯的震撼很大。他至今記得裡面的承受方那一臉陶醉於其中的表情。
騙人的吧,果然是演出來的吧。
裴柯很難描述自己現在是個什麼樣的感受,他最大的感覺就是漲,太漲了。
江之看出他難受,帶有安撫意味地吻著他的頸側。
他忍耐了一會兒,等到自己有些適應後,他抓住江之的手:「可以了,真的可以了。」
江之沒有言語,拿起被冷落在旁邊已久的東西,撕開了外面那一層塑膠封膜,隨手扔在了床邊的地上——他現在沒有心情把垃圾扔進垃圾桶裡,整理就交給明天的他好了。「哥哥,幫我戴。」江之貼在他的耳邊,聲音很沉。
裴柯紅著臉,嘗試了很久,一直沒成功。他都開始懷疑是自己戴的技巧不對了。大學時他參加過相關的講座,當時有人上臺演示過戴這個東西的正確方式。裴柯想要回憶一下那個講座上的教程,然而他的腦子裡一片混亂,什麼都想不起來。
那個教程好像也是教他們分辨正反面的,他現在連戴都戴不上,分辨正反面都沒什麼用了。
裴柯撥出一口氣,語氣很是疑惑:「為什麼戴不上……」
「尺寸小了,」江之說,「所以戴不上。」
便利店賣的安/全/套全是均碼的。均碼就是字面意思,平均的尺碼。其它尺寸買的人少,店裡也不怎麼進貨。裴柯第一次買這東西,他一直以為這個只有一個尺碼。
裴柯唔唔地叫了兩聲,江之沒聽清楚他在說什麼,湊近了問道:「什麼?」
「不用那個了。」裴柯又重複了一遍,「不用了。」
裴柯不好意思被江之看著,渾身又沒力氣,動不了,只能由著江之擺布。他閉上眼,採取了跟鴕鳥把腦袋埋到沙子裡一樣的解決方案,只要看不見就好了。
他一直咬著自己的下嘴唇,估計都留下自己的牙印了。
雖然說裴柯現在看不見江之,可是他能感覺他江之灼熱的視線。他睜開眼,室內的燈光讓他覺得有些刺眼,他偏過頭,把旁邊的枕頭扯了過來,悶到自己的臉上。他急促地喘著氣,一隻手抓住了身下的床單。
江之看著裴柯這一系列的動作,很輕地笑了聲,很重又很慢地磨了對方一陣。他抓著裴柯的大腿根部,能很明顯地感覺到裴柯腿上的肌肉都僵硬了一些。沒一會兒,裴柯的腿又放鬆下來。
裴柯的腿是很漂亮的,勻稱、筆直。他剛出道不久的時候造型師給他弄過好幾套短褲造型,直到現在,有人問起類似於「有沒有腿很好看的偶像」這樣的問題時,評論區裡一定會有裴柯那時候的造型。
江之握著裴柯的腳腕,輕吻了一下對方的小腿內側。裴柯的腿看起來很細,但是捏起來還是有些肉感的,是因為骨架比較小嗎。江之這樣想著。
江之把枕頭移開,讓裴柯把臉露出來,接著把裴柯抱了起來。裴柯咬著嘴唇忍了這麼久,沒忍住這麼突如其來的一下,發出了一聲他自己都有點聽不下去的聲音。
裴柯覺得丟臉,用自己僅剩的力氣去報復性地咬了一口江之的脖頸。
這一口用的力氣可不小,江之的脖頸上留下了一個頗為明顯的牙印,估計得要一段時間才能徹底消掉。
江之嘶了聲,又笑著側過臉去親了下裴柯。
「哥哥,喜歡你。」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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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中午,裴柯終於醒了過來。他緩慢地睜開眼,過了半分鐘,他發現這不是江之的房間,自己躺著的床是他自己房間裡的。裴柯扭過頭一看,長條雪貂抱枕正躺在他的身旁,笑得憨態可掬。
裴柯努力回憶了一下昨晚後面都發生了什麼。
昨晚他們倆折騰得實在是有點厲害,江之那張床的床單髒了後就江之被扔進洗衣機去了。兩個人沒地方睡覺,江之就把人撈到這個房間來了。
還是不想這些了。裴柯用力地閉了閉眼睛,在床上找了好一會兒都沒找到自己的手機。可能是在江之的房間裡。他想。
裴柯對自己的作息是很有數的,要是晚上沒熬得很晚,他一般得睡到十點多才能醒。昨天晚上比較特別,這個時間點睡下,現在起碼是中午了。
江之不在這裡,應該是去學校上課了。
裴柯望著天花板,心道大學生的精力真的很好。兩個人折騰到天快亮了才結束,一個睡到中午才堪堪醒來,另一個還能早起趕一個早八。
裴柯嘗試著坐起身,他感覺出來了,他覺得痛的部位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