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試試。」她嘴唇上清晰淺淡的甜味兒讓他有些沉迷,忍不住舔,忍不住多親一點。
沒?有用,完全沒?有用,折騰了快半個?小時,祝餘覺得自己嘴巴都要親腫了,他還是說她沒?學會。
「不學了!」她氣?急敗壞地要推開他,「不能吃不能穿的東西,不會就不會!」
池鶴樂出聲來,伸手勾住她的脖頸,埋頭下來,一口親在她頸側,笑道:「其實還是有進步的,咱們慢慢來嘛。」
說著臉往她頸後?一退,滾燙的雙唇印在她後?頸的嫣紅胎記上,祝餘心頭猛地一跳,覺得那溫度直抵心尖。
偏這時他還張口咬了她一下,祝餘不由得腿一勸,向後?一靠,歪在了他的懷裡。
「你別這樣……」她的聲音細如蚊吶。
池鶴順理成?章地忽略掉她的嗔怪,又親了親那處,然後?問了她一個?問題:「小魚,你想不想為?它留一個?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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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不想為?它留一個?紀念?」
池鶴的問題問得祝餘一陣懵,她本來就有點腦子缺氧,反應了半晌才想明白他口中的「它」指的是什麼。
「你說這個??」她抬手捂住後?脖頸,詢問似的看向池鶴。
池鶴的五指穿過她的頭髮,按在了她捂住後?脖頸的手背上,點頭嗯了聲。
祝餘有點茫然:「怎麼留紀念?到時候拿福馬林把這塊皮泡起來?」
池鶴:「???」
「……你怎麼會想到這麼驚悚的做法?」他目瞪口呆,一臉震驚,不敢相信這會是祝餘說的話,「最近……看了什麼驚悚電影或者刑偵小說?」
祝餘頓時一囧,知道自己理解錯了,不由得訕訕:「不是你說、要做紀唸的麼……」
「但我沒?說要用……要留下這塊皮!」池鶴一臉三觀盡碎的表情看著祝餘,「你怎麼會想到這個?方向……難道留下紀念,不應該第?一時間想到拍照嗎?」
啊這……
祝餘臉孔通紅,不是羞的,是窘的。
有種不小心在他面前露出了真面目,破壞了自己形象的尷尬,這讓她非常不好意思,恨不得地上立刻出現一條縫,能讓她鑽進去的那種。
池鶴見她窘迫成?這樣,不由得一陣好笑:「祝小魚,你野得很啊。」
祝餘訕訕地呵呵乾笑兩下,把他手甩開趕緊要走?。
「看來以後?不能惹你。」池鶴追著她繼續道。
祝餘眼皮狠狠一跳,站定了回頭給他一記白眼:「我勸你最好見好就收。」
池鶴嚯了聲,故作震驚:「大凶之兆啊。」
祝餘一愣:「……什麼意思?什麼大凶之兆?」
這就又懵了,池鶴看她這模樣覺得有趣,忍不住繼續逗她道:「你看,你現在眉頭緊鎖,臉上兇得想要吃人一樣,不管怎麼看,對我來說都是大凶之兆。」
祝餘聽?明白了,先是氣?得想罵人,可是想來想去都沒?有什麼合適的詞彙可用,輕了不解氣?,重了傷感情。
最後?只能沒?好氣?地懟一句:「既然都看出來了,態度還不快端正一點?!」
池鶴什麼人,人精一個?,早就從?她糾結的神色裡洞穿一切,立刻在不怕死?地繼續蹦躂:「這還要怎麼端正?我覺得我比小學生還端正了。」
他說著挺了挺後?背,臉上露出調侃的表情來。
祝餘這下真不行了,眼睛一瞪:「你再這樣我真的生氣?了!把你趕出去,以後?都不要上我家門!」
直接讓你重回單身貴族時代,小兔崽子!
見她這回是來真的了,池鶴立刻端正態度,笑著來摟她肩膀,跟她說對不起,哄著她回到了客廳。
喝了水,他才解釋起自己的想法:「還記不記得你生日那天,關小禾送了你一件很漂亮的吊帶裙,她想讓你穿著那件裙子出去吃飯,結果你說不習慣的事?」
「記得啊。」祝餘點點頭,這事也沒?過多久,怎麼可能不記得。
池鶴將她抱進懷裡,一邊把她頭髮撥到一邊,一邊問道:「那你還記不記得我當時說了什麼?」
祝餘眨眨眼,眼睛一轉:「你說了什麼呀,我不記得……」
「我剛才已?經認錯了。」池鶴察覺她的意圖,立刻低頭蹭她的臉,「別故意捉弄我,小魚,做人要厚道。」
故意壓著嗓子說話,像是在學她的腔調。
祝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