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東西給我取下來麼!你們是不是故意看我的笑話!可惡!還不快點兒將這破玩意拿下來,誠心看我出醜麼!”
罵雖罵,但是一直都沒敢回頭。
蕭家的護衛自然是不敢說什麼的,被蕭良罵了也只能忍氣吞聲的聽著,繼而動作麻利地將蕭良發冠上的羽箭取下。
但是,也不知道陸錚怎麼射的,那羽箭直接插入發冠,勾住了髮絲,取了好半天都沒取下來,反而扯痛了蕭良的頭皮。可可想而知,幾名護衛自然是又捱了好一通罵。
“這蕭良可真是個奇葩!”杜奕衡忍不住吐槽道。
“我看他是有病,病的還不輕!”文韜冷冷附和道。
文韜甚少這樣刻薄,杜奕衡不由側頭看了他一眼,就見文韜眼含怒火,直直瞪著蕭良的背影,似乎恨不得除之而後快。
杜奕衡心裡頓時咯噔了一聲,他想了想,不由試探道:“蕭良曾經,得罪過雲亭嗎?”
文韜聽到杜奕衡這話,目光頓時一閃,爾後答說:“他得罪衍之,與得罪我們,又有什麼區別。”
這話倒也沒錯,但是,杜奕衡心裡總覺得有些奇怪。
不過......文韜既然不願說,他自然也不好刨根問底地問,要知道,再好的兄弟朋友,也不能過分地探聽他人隱私,這也是人與人之間的相處之道,他們兄弟幾人,一向是秉持著這個原則的。
想到這裡,杜奕衡便沒有再問下去,而是點頭附和說:“這倒也是。”
蕭良和他那幾個朋友灰溜溜地走了,陸錚的氣卻沒消。
不過,他也知道此刻不是發火的時候,主要是看看安笙受驚沒有,因而,陸錚趕緊策馬到安笙身邊,問她可有受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