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期間碰上雲亭,便也同他說了此事,他聽後便說擔心四公主殿下與我們四個一道過節會不自在。”
“我仔細一想也是,到底是我魯莽,未曾與你們商量好便邀請了公主殿下,可如今我話已經說了,連惠妃娘娘都知道了,也不好出爾反爾,便先跟你商量一下,你看,若是咱們再邀請子正與文山他們,可好?”
陸錚聽了安笙的話便微微勾起唇角笑了一下,說:“這有什麼不好的?你放心,只怕子正日後還要感激你的魯莽呢,你是沒見到,他如今都快成了相思石了!”
因著是私下裡同安笙見面,陸錚說話也不曾顧忌。
在他心裡,沒什麼話是不能跟安笙說的,除非是真到不得已。
但而今顯然不到這種地步。
再者說,杜奕衡同四公主的事情,沒人比安笙知道的更清楚了,杜奕衡自己也曾求到安笙面前,自然也不會在乎安笙知道他的近況。
當然,陸錚的話多少還是有些誇張成分的,這份誇張來源於自小一起長大的兄弟們之間,那種無需刻意顧忌的親密。
安笙忍不住笑了出來。
相思石,虧陸錚想得出這種詞來!
陸錚見安笙笑了,這才放心,他就擔心安笙心裡有負擔呢。
“這事交給我了,我親自去跟他們說,不過,這下表哥可要有話說了。”說著,陸錚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竟輕聲笑了出來。
安笙卻還沒懂他的意思,聞言不由迷濛地嗯了一聲,問,“什麼?”
“沒什麼,”陸錚忍笑搖搖頭,說,“等到初七那日,你見了他自然就明白了。”
陸錚不是個喜歡故意搞神秘的人,安笙聞言便也不再問了,又同他說了幾會兒話,待時辰漸晚,陸錚便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