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便朝幾人一福身,匆匆走了。
片刻後,文惜回來,將方子交給了安笙。
安笙接過來一看,方子倒真是沒什麼問題的,用的都是些助眠的花草,可也僅此而已。
連喝藥都治不好的失眠,這麼個香草方子,居然就治得好了?
“方子沒什麼問題,這香囊......”
見安笙指著香囊,太子妃都不用她說完,就吩咐文惜說:“快將香囊拿下來給姑娘看。”
文惜忙應了一聲,將香囊解了下來,安笙用帕子託在手中,先左右看了看,然後,又朝文惜要了把剪子,將香囊剪開,裡頭的香草倒在矮几上,方才再次托起香囊的外皮,湊近聞了起來。
片刻後,安笙抬起頭來,問太子妃:“這位秦嬤嬤......”
太子妃立即道:“是母后親自挑的人,說是絕對信得過的,應該沒問題。”
安笙點點頭,“那問題大概就出在那位針線房的宮女身上了,不知殿下這香囊是誰做的?”
太子妃聞言先是一怔,隨即眼中厲色一閃,“就是那個獻方子的宮女做的!她本就出自針線房,繡活很是不錯,這方子又是她獻的,我就將做香囊的活也一併交給她了,這香囊......”
安笙微微嘆了一聲,“做這香囊的布,是叫人拿麝香一起泡過的。”
安笙這麼一說,從太子妃到謝婉容到文惜,再沒有不明白的了。
“是誰要害我!”太子妃又氣又急,不由失聲叫道。
安笙忙安慰她說:“殿下別急,這布雖同麝香一起泡過了,但大約怕殿下察覺到不對,所謂味道很淡,作用自然也沒有多大,停了也就是了,我方才診脈,看殿下脈象,於子嗣應該是無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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