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了。
入了夜,陸銘又來到了瑞王府。
瑞王仍是在書房接見的他,見了人先發了一通脾氣,指著陸銘的鼻子罵陸銘無能,胡說八道。
陸銘被瑞王罵的差點兒失了態,好在及時忍住了,還得去勸這位盛怒之中的王爺。
“王爺先別顧著生氣,您就算罵我,也要我知道個緣由不是?”
“你還想知道緣由!”瑞王聞言不屑地哼了一聲,“你說的那都是什麼狗屁計劃,根本一點兒用都沒有!父皇根本就沒有責怪太子,不過輕輕過問一句,聽太子辯解了一番,就罷了,哪有什麼事!”
聽瑞王這麼說,陸銘就明白了,於是趕忙又說:“王爺息怒,王爺怎麼能說一點兒用處都沒有呢?這只不過是個開始呢,皇上一向賢明大度,自然不會只因為幾個御史無憑無據的彈劾,就惱了太子殿下,可是王爺您要知道,一時的不惱,並不代表總也不惱啊,如今瞧著是還沒什麼事,可以後呢?”
“以後?”瑞王聞言皺了皺眉,似乎對陸銘的話不怎麼相信。
陸銘也不急,只說:“對啊,以後,王爺您想想,要是您總聽見別人在您耳邊說,一個人不好,那長此以往,您會不會覺得,這個人可能確實哪裡不好,才會這麼多人盯著呢?天意難測啊,王爺。”
天意難測......瑞王聽到這裡,心中不由一動。
確實,他這位父皇,心意確實很是難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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