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一事呢,但更深層的,只怕是要譏諷太子謊稱自己出現在雲華樓只是巧合。
太子聞言倒是淡定,也不生氣,轉頭朝大皇子微微一笑,端方持重:“皇兄過獎了,本宮身為南詔儲君,自然有體察民情之責,父皇曾說過,治國之道,當以民為本,本宮自然不敢忘記。”
大皇子聽太子拿皇上說的話來堵他,雙眼一瞪,厲色盡顯,但到底也沒說出個反駁的話來,反倒自己氣個夠嗆。
太子呵呵一笑,朝大皇子微微揖了揖手,“若皇兄沒有別的事,本宮便先走了。”
說罷,便不再理會大皇子,轉身走了。
大皇子從太子的表現中讀出了濃濃的不屑跟嘲諷味兒,氣得胸前一起一伏,周身瀰漫著生人勿進的氣場。
汪德蒲在後面見了這一幕,不由大失所望。
真是豎子不堪與謀啊!
他忍不住懷疑,就大皇子這樣的,難道真能擔得起儲君之責?就算他們將他推上那個位置,他就能守得住嗎?
一個接著一個的疑問從汪德蒲心底冒出來,讓他心裡越發的沒底。
“汪尚書怎麼站在這裡呢?”
正疑惑間,忽聽身後傳來右相的聲音,汪德蒲立刻回過神來,收斂了心神,恢復高深莫測的模樣,搖頭說:“沒什麼,相爺這是不忙了?”
右相聞言捋著鬍子笑了笑,說:“哪能呢,事可多著呢,不過見汪尚書愣在這裡,以為有什麼不妥,便來問問,汪尚書沒事就好。”
“勞相爺掛心了,汪某無事,”汪尚書客氣地拱手道謝,“既然相爺事務繁忙,那汪某就不打攪相爺了,請。”
“汪尚書客氣了,汪尚書先請。”右相也客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