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達理,又善解人意,陸家這個兒媳婦,找的不虧。
“如此,便多謝顧二小姐大義成全了。”右相說著,鄭重朝安笙揖了一禮。
安笙側身讓過,福身回禮,“相爺多禮了,小女愧不敢受。”
右相見她如此,倒也沒堅持,轉頭叫杜管家將褚思仁請進來。
褚思仁一進來,見到滿屋子的人,也沒驚訝,與右相等寒暄了一下,便去給杜奕衡診脈了。
就是見到安笙也在,也只是看了一眼,倒是並未表現出什麼異樣來。
而安笙也知道,這老太醫並不是個多嘴的人,所以,即便看見自己在這裡,也絕對不會多說什麼的。
事實也果真不出她所料。
褚思仁在替杜奕衡診脈的期間,房中又是同方才一樣,寂靜無聲。
褚思仁診脈比安笙診的久了些,但是,卻也並沒有人敢打攪他。
褚思仁放下手之後,說的話,竟與安笙一模一樣。
他一臉凝重地捋了捋鬍子,對相府眾人道:“奕衡這,怕是中毒了,若是我看得不錯,此毒應產自西域,非南詔所有。”
他也說杜奕衡是中毒了,那定然是沒錯了。
徐氏和許氏臉色不由更加灰敗了一些。
右相和杜海峰畢竟是男子,尚且鎮定一些,聞言忙問褚思仁:“那,可有法子解毒?”
褚思仁臉色頗為凝重,沒有立即回答右相的話,而是轉頭去問安笙:“敢問顧二小姐,以為此毒何解?”
他能看出杜奕衡中毒了,那麼,他認為安笙肯定也能看得出來。
他與普雲大師也算是多年好友,對這位方外老友的本事,他自是清楚的,安笙既能成為普雲大師的關門弟子,那醫術必然是不一般的。
況且,安笙的醫術如何,他本來就已經見識過了,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