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
內侍想說,可他走了,陸錚這裡要誰來伺候,但是,抬首一見陸錚的冷臉,便什麼都沒敢問,立即福身應了聲是,然後,便扶著杜奕衡往偏殿那邊去了。
內侍這邊剛扶走杜奕衡,那三位大人便到了陸錚面前。
果然,其中大皇子一派的,禮部尚書徐子謙一來就問:“方才走的是杜少爺吧,怎麼見了我們幾人就走呢?原本還想跟杜少爺喝一杯呢?”
話雖說的平常,但那打量的目光,分明含著深意。
陸錚表情不變,淡淡道:“杜少爺有些不勝酒力,想去偏殿醒醒酒,徐大人來的不巧了,不過,徐大人眼裡只有杜少爺,莫不是沒將我放在眼裡?”
這話說的可是夠不客氣的。
不過,因為這話是陸錚說的,還真就沒人敢說他不客氣。
徐子謙好歹也是禮部尚書,被陸錚這麼噎了一句,卻也只是一瞬惱怒,便咬牙恢復了正常,笑著敬酒,“瞧陸大人說的,這是哪裡的話,我們這樣直接尋來,可不就是為了找陸大人喝一杯麼,我不過是看見杜少爺走了,便隨口問一句罷了,哪裡是看不見陸大人呢,既如此,陸大人,下官敬你一杯?”
按理說,一個年逾不惑的長者,給一個年紀輕輕的青年敬酒,多少該是有些不自在的,不過,徐子謙此人向來圓滑,又慣會官場中阿諛奉承那一套,陸錚無論是哪一個身份拎出來,都比他高,所以,他這麼客氣,甚至帶著幾分拍馬的討好,倒也並不奇怪。
官場百態,歷來如此。
一切,不過是一個利字驅使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