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祖父,您......”
不過,他的話還沒說完,便被汪德蒲打斷了:“我很好,沒什麼事,走吧。”
說罷,汪德蒲便率先走了。
汪文正皺著眉頭看了看汪德蒲的背影,縱然疑惑,但終究還是什麼都沒問,而是提步追了上去。
一切好似就這樣塵埃落定了,大皇子的禁足不知何日能解,蕭良的鞭傷也不知何時能好,而陸銘,卻在得到這所有訊息之後,病了......
陸銘這一病,著實不輕,高熱不退,隱隱都有些囈語了。
鄭氏急的不行,找了許多大夫,甚至連太醫都找了好幾個,但是,卻都沒什麼用。
所有大夫說的幾乎都一樣,皆說陸銘是思慮過重,邪火攻心所致。
所謂心病還須心藥醫,這樣的病,除了靜養,就是當事人自己要想開了。
鄭氏聽了這些大夫的話,氣得險些當場發火。
什麼叫自己想開?
要是隻管叫陸銘自己想開,那還要他們幹什麼!
虧得又是太醫,又是京都名醫的呢,一個個的,都這麼不中用,連點兒小病都治不好!
江媽媽見鄭氏臉色不好,知道她這是又要發火,於是,趕緊讓芳翠先將大夫們全部都送走了。
剛送走了大夫們,魏氏跟林氏便來了。
鄭氏見她二人來了,也只是冷著臉朝魏氏行了個禮,至於林氏,卻跟沒看見似的。
她尋常也總有這樣的時候,每逢陸銘身子不好時,便更是變本加厲,林氏這些年早就習慣了。
以前她可憐鄭氏,所以不願跟鄭氏計較,但是,如今她卻不會再像從前那樣隱忍了。
今日過來,不過是因為老太君的意思,否則的話,她才不想來看要害死自己兒子的人呢!
她有善心,卻也要給值得的人,既然有人拿她的善心當成驢肝肺,她又何必自討沒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