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驚恐。
“銘兒,銘兒你怎麼了?”鄭氏大驚失色喊道。
回答她的,是陸銘愈見急促的呼吸。
鄭氏嚇壞了,忙喊人去叫府醫。
很快,府醫就來了,診脈之後,府醫解釋說:“夫人莫急,大少爺這是虛症入體,才會脫力,只要好生將養,定會恢復過來的。”
“虛症入體?虛症入體連話都講不出?”鄭氏顯然對府醫這個解釋並不滿意。
“確實如此,大少爺本就身子弱,這次突發急症,總不能立時恢復,還請夫人耐心等候才是啊。”府醫小心勸道。
陸銘是鄭氏的心肝寶貝,府醫自然不敢不小心。
他說的可都是實話,陸銘這都是虛症,不好好養怎麼行?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同樣的,心急也治不好病啊,鄭氏就算再逼迫他,他也是沒有別的辦法啊。
興許醫術奇高之人能夠有辦法,但是,卻絕對不是他。
鄭氏擺手讓府醫走了。
經過短暫的驚慌過後,陸銘卻好像已經鎮定下來了,如今除了臉色還有些病態的蒼白外,其他一切好像都恢復了正常。
宛筠她們已經伺候他擦過身子,換過衣服了,所以,他現在一身乾爽,並沒與那種討人厭的黏膩感。
這讓陸銘稍稍好受了一些。
府醫的話,他已經聽到了。
不過,就這麼等待,不是陸銘的風格,他已經沒有多少時間了。
他不知道這次的發病,是不是一個訊號,昭示著他可能還會重走舊路。
他不能坐以待斃。
陸銘以眼神示意宛筠到自己面前來,然後,用口型說了兩個人的名字。
好在,宛筠跟著他已久,還算了解他,看了幾遍之後,便明悟了他的意思。
宛筠小心問說:“大少爺可是想請普雲大師,還有顧家二小姐來替您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