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每次只要人清醒過來,也就挺過去了,所以,相比較於大夫們如何診斷,魏氏更關心他們有沒有說陸銘何時會醒。
可這個確準的時間,鄭氏自己也不知道,又哪裡能回答魏氏呢?
“娘,那些大夫根本就沒說銘兒何時會醒過來,若非如此,媳婦方才又豈會說那樣的氣話,這不都是急糊塗了麼!”鄭氏在魏氏面前,還是懂的打苦情牌的。
果然,這牌一打出來,魏氏立刻就接了。
“這怎麼能行呢?要不,我再派人到宮裡頭去求求太后娘娘,讓太后娘娘指派幾名太醫過來瞧瞧吧。”
“還是娘您想得周到。”雖然方才還罵那些太醫醫術不精,盡是些沽名釣譽、招搖撞騙之輩,但是,相比於其他大夫來說,鄭氏自然還是更信得過宮裡的太醫的。
太醫們要是真沒點兒本事,又怎麼可能在宮中站住腳?
陸銘遲遲不醒,鄭氏早急的不行,能多叫些太醫來看看,總好過什麼都不做地乾等著吧。
躺在這裡昏迷不醒的可是她的寶貝兒子,她怎麼能眼睜睜地看著兒子受苦,而無動於衷呢?
魏氏也理解鄭氏的急迫心情,天下間哪個做孃的都心疼自己的孩子,就算鄭氏有時候分寸掌握的不夠好,但她心疼陸銘的心,卻不是假的。
孤兒寡母的日子多艱難,她還能不知道麼。
她如今還在,能幫襯她們一些,就幫襯一些吧。
思及此,魏氏便招來魏嬤嬤,讓她拿上自己的牌子,安排人進宮去求見太后。
吩咐完了魏嬤嬤,魏氏的目光又轉向了林氏。
幾乎在魏氏朝自己看過來的一瞬間,林氏就明白魏氏的意思了,頓時,她的心便是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