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朝陸銘行了一禮,聲音比方才柔弱了許多,一聽便聽出,是個女子。
這女子也不是別人,正是蕭良的貼身侍女,宛筠。
“人走了。”陸銘淡淡地問道。
宛筠回說:“回公子的話,已經送走了,奴婢親自看著蕭世子的轎子走了的。”
陸銘聽了這話,再沒有出聲,也沒什麼其他吩咐。
宛筠垂首站在一旁,也不敢催促,就那麼靜靜地站著。
良久之後,才聽陸銘嘆息一般地問道:“宛筠,你說,我做這些事,當真都是無用功嗎?”
宛筠一聽這話,心裡不由一驚,思索了片刻後,謹慎答道:“公子做事,自有公子的道理,宛筠不知這些都是不是無用功,只知道,公子吩咐的事情,宛筠便得做好。”
陸銘聽了這話,卻並不高興,反而冷笑道:“現在連你也會敷衍我了!”
“奴婢不敢,公子恕罪,公子恕罪!”宛筠見陸銘生氣了,嚇得忙跪地求道。
陸銘任她磕了好幾個響頭,磕得白皙的額心都紅了起來,才冷哼一聲,道:“行了,別磕了,再磕下去,待會兒回去,別人還以為我虐待你。”
宛筠咬了咬下唇,小心翼翼地爬了起來,戰戰兢兢地問說:“公子,那咱們現在回去嗎?”
再不回去的話,大夫人怕是要差人來尋了,公子身子剛有些起色,出門不易,若被大夫人知道公子並未去廟裡,而是來了這邊,一定要發火。
到時候,受罰的還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