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份書信,呈給惠帝。
惠帝看後,指點了幾處不當,便叫太子派人,將寫封信送到匈奴去!
不過,派誰去,又是個問題。
太子見惠帝猶豫不決,想了想,跟惠帝推薦了一個人。
“陸文?”惠帝聽了太子說的人,便皺了皺眉。
太子頷首答說:“正是陸文,陸文乃陸錚身邊最得力的副將,且又常年跟隨陸錚鎮守西北,對匈奴也多有了解,此番送信去匈奴,尚屬秘密,還不到讓所有人都知道的時候,因而,兒臣斗膽向父皇諫言,應找一個知道些內情的,但又絕對可靠的人去送信。”
陸文麼,惠帝倒也知道。
仔細想想,他也覺得太子說的沒錯。
陸文常年跟隨陸錚鎮守西北,對寒鐵之事肯定有所瞭解,讓他去西北送信兒,確實挺合適。
“那就讓陸文去吧。”
“是,父皇,兒臣這便安排下去。”
惠帝點點頭,然後,似乎又想到了什麼,叫住了太子,吩咐說:“那匈奴使者,你且看好了,千萬別叫他出事,至少在匈奴那邊來人之前,不能出事。”
惠帝當然不可能真的威脅匈奴王,親自來南詔令人,這樣做,無異於主動挑起戰端,到時候,有理也變成沒理。
給匈奴王的信當然不會寫,叫他親自來南詔領人,不過,也好聽不到哪裡去就是了。
不管怎麼說,這次都是匈奴那邊理虧,惠帝抓住了這個機會,也不打算輕易放過匈奴人。
這些貪得無厭的野蠻人,也該叫他們得到點兒教訓了,別真以為,南詔泱泱大國,真怕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