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頭肯定了蘇遠。
那麼,如果蘇遠沒有說錯,新的問題便來了。
那幾個匈奴人說殺了一個王爺,可他們殺的明明只是一個布匹商人,如何就變成王爺了?
太子沉吟了一會兒,問陸錚:“死的這個劉員外,可有什麼特殊之處?”
陸錚對這個劉員外並無什麼印象,倒是文韜知道一些,替他答說:“這劉員外是個布匹商人,三代都在京中,是土生土長的鄴京人,其他的,倒是沒聽說有什麼不對的。”
文韜對這個劉員外的瞭解,也實在不多。
說白了,如果不是發生今晚的刺殺案,這個劉員外根本不會引起他們的注意。
一個土生土長的鄴京人,這一點實在不足為奇,這京中多得是土生土長的人,何故劉員外就比別人奇特了呢?
但幾個匈奴殺手篤定劉員外是”王爺“,這就有問題了。
太子聽了文韜的話,眉頭皺的愈發緊了。
陸錚和文韜對視了一眼,知道太子在思考問題,也沒出言打攪。
倒是蘇遠,忽然開口說道:“草民倒是知道一些情況。”
太子聽他這麼說,忙道:“你快說說。”
蘇遠躬身行了一禮,便將自己對劉員外的瞭解說了一下。
說到這劉員外,確實是土生土長的鄴京人不假,但是劉員外有一房妾室,卻是禮部尚書徐子謙家的管家的侄女,這關係看似比較遠,但深思起來,未嘗沒有不為人知的聯絡。
先前說了,劉員外哪都好,就是好色,家裡妾室著實不少,但跟官家扯上關係的,卻只有這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