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起審訊這事兒,北鎮撫司向來是誰都不服。
就連李朝欽在針北望眼中都是渣渣!
針爺就是這麼自信!
他和那幾名錦衣衛一起,將傳教士們押到了院子裡。
不多時,朱由校便聽到了殺豬一般的慘叫聲傳來。
但也僅僅只有一聲。
隨後,那些傳教士們的嘴巴,就被針北旺用臭襪子給堵上了。
離京已經七天,每天都在趕路,他們腳上的襪子,也至少七天沒洗了。
此時的襪子還不叫襪子,叫做足袋。
樣式也不如後世的那麼貼合,就是一個白棉布縫製成的、能夠套在腳上的口袋。
足袋很寬鬆,全靠著繫帶才不至於脫落。
可其中一名錦衣衛脫下來的足袋,完全能顛覆人們對這樣事物的認知。
說這他穿出包漿都是謙虛了!
若是給這足袋一陣風,它自己就能跳芭蕾.........
另外兩個錦衣衛上前,按住了一名傳教士,並把他的嘴巴強行捏開。
針北望很是嫌棄的看了眼那雙足袋,捏著鼻子向足袋的主人道。
“江少風!你自己的東西,你自己動手!”
江少風嘿嘿一笑,用兩根手指,捏起足袋便向那傳教士的嘴巴塞去。
“嘔.......噦!”
那傳教士的臉色瞬間就綠的像他爹的帽子似的,雙目圓睜,在襪子距離他嘴巴還有二尺左右的時候,當場大吐起來。
一股子胃容物,像利箭似的,從他口鼻噴出。
江少風眼疾身快,直接向左側橫移兩步,堪堪避開了這‘致命’的一擊,有些鬱悶的向針北望看去。
“這紅毛鬼子還會以以毒攻毒!”
“提督大人,怎麼處理?”
針北望瞪了他一眼:“這點小事還要本督教你?繼續塞!”
那名傳教士聞言瞳孔瞬間放大,無比驚恐的看著江少風手中的足袋,身子被錦衣衛按住無法行動,他只能瘋狂的搖頭。
“補藥!”
“補藥!”
“窩唆...窩唆....窩唆還不行麻........”
江少風樂了,一手提起領口的衣衫捂住鼻子,另一隻手捏著那足袋直接湊到了傳教士的嘴邊。
“還知道唆?”
“看來是個識貨的,沒錯,老子這足袋確實大補!”
“只是這玩意兒被老子穿的太硬了,咬下去怕是會硌了你的牙,慢慢唆是個不錯的選擇!”
“來,唆兩下給老子瞧瞧!”
“能給老了把這足袋唆囉乾淨了,老子便替你求個情,讓你少受點罪!”
那名傳教士連忙將腦袋後仰,口中大叫道。
“窩門系來幾艾斯巴尼亞,呃,對咧,尼們更喜歡稱窩們為佛朗機......”
“窩們是代表天主而來,希望讓大明也能沐浴在天主的榮光之下!”
“求求你,不.......”
“唔、唔......”
他話還沒說完,嘴巴就被足袋塞了個結實,再也說不出半個字來,只能發出唔唔的慘叫。
江少風拍了拍手,很是得意的看向針北旺。
“提督大人,搞定,他開口了!”
針北旺:..........
瑪的,要不是看這貨家裡富裕,能經常請自己逛窯子,說啥今天也要踢死他!
臭死老子了!
瞪了江少風一眼後,指著另外五名傳教士道。
“繼續審著,本督去向陛下稟報!”
說完便逃也似的離開了審訊現場。
屋子裡,朱由校還在好奇他們會採用什麼手段逼供。
正要出去看上一眼,剛拉開門縫,就感覺有一陣寒風吹了進來,莫名的,他好像嗅到了一股惡臭。
???
這是誰家的糞坑開鍋了麼?
哦不!
還有一股子腐屍味兒.......
太要命了!
他連忙將房門關緊,迅速躲進了臥室裡,用被子捂住了口鼻。
“爺,問出來了!”
就在這時,針北望的聲音在門外傳來。
“進來,趕緊把門關上,臭死我了!”
朱由校把被子拿下,用最快的速度說完這句話後,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