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校見吳有性還在門後一動不動,不由催促起來。
“還愣在那兒做什麼?快過來呀!”
吳有性年近五十,行醫多年,見過不少離譜的事情,可這龍陽之事還是頭一回,心裡十分掙扎。
心裡雖有障礙,可是君命難違。
所謂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何況眼前也不是要他是去死,有什麼理由拒絕呢?
說不定,還挺.......
孃的,想遠了。
吳有性甩甩頭,做了一番心理建設後,最終硬著頭皮走了過去。
來到龍床邊,他便非常自覺地開始寬衣解帶。
朱由校見他這樣子不由愣了一下,隨後驚訝開口:“吳大人,你脫衣服幹什麼!”
吳有性有些不知所措:“陛下,您都脫了,臣不脫好像不合適。”
寢殿門外,鮥瞳耳朵正靠著門聽響動。
忽然聽到朱由校二人的對話,頓時給他震驚得目瞪口呆,嘴巴張得老大。
咱家操!
這特麼是什麼情況!
寢殿門關的死死的,皇爺和吳大人在裡面都脫衣服了?
他們在裡面幹什麼?
難道...皇爺和吳大人在裡面練擊劍!
“啊!”
鮥瞳感覺自己發現了天大的秘密,忍不住輕撥出聲,趕緊又捂住自己的嘴巴。
他震驚之餘,心中又無比失落。
若是自己還是男兒之身,定能好好侍皇爺,怎麼會輪得上吳有性這個糟老頭!
寢殿外,鮥瞳心緒翻江倒海。
寢殿內,氣氛相當怪異。
朱由校看到吳有性的眼神,瞬間明悟過來,瞬間來氣,直接一腳踹了過去。
“你這老頭,滿腦子都在想些什麼呢?”
這一腳不算重,但也不輕。
吳有性被踹得向後踉蹌幾步,才堪堪站穩。
他一臉委屈地看向朱由校。
“陛下,老臣這也是頭一回,不知如何開始,還請陛下賜教。”
朱由校聽了不由火大:“朕賜教你個頭,朕要你開始什麼?”
吳有性跟受氣的老媳婦:“您一入寢殿就緊閉房門,上了龍床就脫衣服,不就是.......”
朱由校聞言操起梆硬的枕頭就向他砸過去。
“你想啥呢,朕就算找面首也會找那小白臉,而不是你這糟老頭!”
“啊呸!我找個屁的面首.......”
吳有性下意識躲開,滿臉尷尬,趕緊把衣服整理好,噗通跪地。
“臣該死!臣妄測聖意,罪該萬死!”
朱由校:“你是該死,不過不是現在!”
吳有性鼓勇氣問道:“多謝陛下寬赦,不知陛下帶臣來此所為何事?”
朱由校壓了壓火氣,衝他招手。
“噓!輕聲些。”
“朕找你來自然是要你幫朕看病,你且到床邊來。”
吳有性聞言不由抹了把汗。
原來是看病啊!
您咋不早說,看這誤會鬧的......
他趕緊匍匐幾步來到床前。
“不知陛下身體有何不妥之處?老臣先給您請個脈先。”
朱由校擺擺手:“不用把脈,你就直接幫朕檢檢視看就行。”
吳有性:“那陛下要檢查哪裡?”
朱由校直接把褲子一脫,一派江山景色盡顯吳有性面前。
他撥開某處悄聲道:“朕這今日感覺有些不適,應該不能是那花柳之症吧?”
見到他的舉動,吳有性此刻終於理解,剛才在外面為什麼陛下沒有直接告知叫自己來這裡具體做什麼。
陛下總不能在大庭廣眾之下跟自己說:來給朕檢查檢查,看看是否得了花柳病.......
吳有性忽然想到了什麼,驚訝不已。
“陛下,你不會也去光顧了那東華樓吧!”
朱由校直接賞了他一個爆慄:“朕光顧你個頭,快檢查!”
吳有性頓時老實,開始很認真地埋頭下去,細細觀察,繼而又其他拉遠距離觀看。
最後,他捋了捋頷下虎鬚,思忖片刻後,終於得出了結論:“陛下放心,這不是花柳病。”
朱由校:“那朕為什麼偶爾會有些小疼?”
吳有性:“咳咳咳,陛下雖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