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 我今天玩遊戲一直在贏!」在薄靜時面前, 虞瀾總是有說不完的話, 他從小就愛說話,更喜歡在薄靜時面前分享自己的心情。他撲在薄靜時的懷裡,面龐根本藏不住笑意, 「哥哥,我好開心。」
薄靜時摟著他, 幫他撫平領口的褶皺,扶著他的腰幫他穩住身形。薄靜時說:「我也很開心。」
現場打理完畢後,人已經散光了,只剩薄靜時和虞瀾兩個人。
虞瀾鬧著要泡溫泉,竟還伸手開始脫衣服了,薄靜時按住虞瀾的手:「寶寶,已經很晚了,我們明天再泡,好不好?」
「現在我們先去睡覺。」
虞瀾喝得不多,沒有到醉酒的程度,微醺帶來的後果是大腦反應遲緩,行為也有一點慢一拍。
他慢幅度地看向薄靜時,昏黃搖擺的燈光下,薄靜時的身形屹立在其中,彷彿海面上靜止的孤島。
虞瀾乖巧地點點頭,他抬頭親了親薄靜時的下頜,很小聲地說:「那,那哥哥,我給你看個東西。」
虞瀾的表情忽然變得有些莫名,似乎極其難為情,他緩緩坐在地面上,把褲子拽下來,細白柔軟的手指微微打著顫,長長的睫毛快速抖動。
四周是接近露天的佈置,但並非露天,隱私性很好,只是因為面積過大,以及裡面的佈置,讓這處溫泉館看起來彷彿露天。
虞瀾就這麼坐在玉石鋪設的地面上,一雙腿勻稱纖長,膝蓋緊緊併攏,漂亮的腳踝上竟還纏著一圈不規則的牙印,一路延伸到小腿肚,以及膝蓋上方。
之前虞瀾沒有覺得,可現在一看,的確有一些嚇人。
他們剛在一起的時候才十月份出頭,那會兒天沒那麼涼爽,虞瀾怕熱,每天都穿短袖短褲,怎麼涼快怎麼來。
薄靜時不會在露膚的區域留下一點痕跡,就算當時再情難自禁也會剋制住自己。可被衣服包裹下的短袖短褲區域就不一樣了,沒有一塊完好的區域,全部是他留下來的類似標記的嘬痕與齒痕。
現在進入深秋,虞瀾早就換上了長褲長袖,薄靜時似乎沒了顧忌,肆無忌憚地在虞瀾身上留下屬於自己的痕跡。
又可能是忍耐得太久,他格外過火,似乎要借著這個機會一次性補回來。
在瑩白玉石的襯託下,虞瀾渾身泛紅斑駁,小巧精緻的雙足也沒能倖免,足背上印著幾個大小不一的紅色印記。
圓潤飽滿的腳趾微微蜷縮,面對薄靜時直白不加掩飾的目光,虞瀾有些難為情,但還是鼓起勇氣,抬起頭直面薄靜時的臉。
薄靜時坐在虞瀾身邊,滾燙大掌狀似無意地扣在膝蓋上,而虞瀾就像應激一般輕微抖了抖肩膀,只是這樣簡單的觸碰,都能喚起虞瀾的記憶。
「不冷嗎寶寶?」薄靜時的聲音有些低啞,「要給我看什麼?需要這樣子。」
這會兒虞瀾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他抿抿唇,突然沒了勇氣,可都已經做到這份上,他乾脆咬咬牙,緩緩將膝蓋分開一點。
虞瀾:「哥哥,是這個。」
虞瀾坐在較高的平臺,薄靜時則處在較低的位置,可他們擁有身高差,儘管地面有高度,薄靜時仍舊需要低頭去看。
低頭的瞬間,薄靜時愣了愣。
虞瀾雖然瘦,但並非乾巴巴的瘦,該有肉的地方都不缺。如今因為坐著,豐腴的腿肉在地面擠出一團弧度,而在比較靠近上方的位置,寫了一串字。
薄靜時不會記錯,這是他的名字。
雖然字有些扭曲、變形、擠成一團,但他不可能錯認這個三個字。
這是虞瀾剛學會寫字時,寫的第一個薄靜時的名字。
而現在,這個名字出現在虞瀾身上。
還是這樣的位置。
黑色的字型將虞瀾的肌膚襯得愈發雪白細膩,虞瀾害怕薄靜時看不見,還特地用手指挑起雪白布料的邊緣,薄靜時只能看到字型的一部分,另一部分則被雪白布料蓋住了。
細白柔軟的手指壓在軟膚,形成自然的下陷陰影。薄靜時看向虞瀾的面龐,青澀懵懂又單純,甚至還有些無辜。
可虞瀾的行為卻是與神情完全不符的色情。
薄靜時的目光太過於直白火辣,彷彿要化作實質將虞瀾的肌膚燒起來,薄靜時沒說話,虞瀾也不好意思說話,他想把膝蓋併攏,薄靜時卻突然說。
「沒看清。」
起初,薄靜時只是彎腰傾過身,到了後來,他似乎嫌這樣還是看不清,乾脆直接伏趴在紋身區域,呼吸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