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
饒霖暢又來了興趣：「怎麼追的？」
又忍不住問：「所以你到底是喜歡他還是不喜歡他啊？」
喬南星沒說話，走到電梯口按了下行電梯。
饒霖暢也不催他。
就那麼抱著胳膊看著他。
空氣裡安靜了差不多有五秒的時間。
喬南星這才開口說：「喜歡當然肯定是喜歡的啊，不然我能跟他玩419麼，就是」
饒霖暢懂了，打了個響指：「知道了！你覺得你倆的工作和定居地隔的太遠了。」
喬南星沒說話。
算預設了。
饒霖暢就問他：「那你直接跟賀乘飛坦白啊，這種事不都可以聊的嘛！」
喬南星嘆了口氣，還要說什麼。
電梯門就隨著叮的一聲開啟了。
電梯門口的饒霖暢和喬南星還沒反應過來要進去，一隻胳膊就從電梯裡伸出來徑直拽住饒霖暢的手腕。
饒霖暢：！
他怎麼飛起來了！
喬南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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