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老夫人跟姜早仔細說了下鄧睿博的情況。
“早早應該聽說過你表舅當年為什麼出國吧?”
姜早點點頭:“不是說受了情傷嗎?”
傅老夫人端著咖啡抿了一口,“當時他確實有個女朋友,可幾年前我才意外得知,當時提出分手的其實是你表舅,然後就一聲不響出了國,那個女人為此還得了抑鬱症,在療養院住了好多年才康復。”
“所以表舅出國的原因根本不是失戀?”姜早突然有點兒明白了傅老夫人突然跟她提起這些的原因。
“媽,你是懷疑表舅出國或者是這次回國有別的目的?”
傅老夫人對姜早是越來越欣賞了,“你的確很聰明,和我年輕時候很像。”
無論什麼時候永遠能保持理智,這對於一個企業的領導者甚至是一個家族的領頭人是非常重要的。
“你表舅去公司的時候,你派人多盯著點兒,另外,絕不能讓硯辭和他單獨相處。”傅老夫人的重音放在了後半句。
正跟momo學打拳的傅硯辭突然間從沙發後邊把頭伸過來,歪著頭看向傅老夫人。
“媽媽,為什麼不能讓表舅和我單獨相處啊?”
他的眼神清澈,看不到半點兒戒備心。
這也是傅老夫人最擔心的。
她輕輕嘆了一口氣,“硯辭啊,你只要記得凡事都聽早早的,儘量不要離開早早身邊,如果不得不一個人的時候,就把momo帶著,知道了嗎?”
此刻的她,不是許多人敬畏的傅氏女強人,只是一個擔心兒子的普通母親。
傅硯辭點點頭:“好哦,我會聽老婆的話,也聽媽媽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