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沒顧及那個哨兵,這種小毛魚自然有手底下的人來收拾。
“弟兄們,衝啊!~”黑狼握著馬刀緊跟著衝進營區,尋找著一切活動的人影。
除了第一個摸向哨兵暴露的那人依舊纏著哨兵外,其他人都嗷嗷叫著拼命向營區裡中,意欲在營內留守士兵做出反應前,先行佔領這個營區,個個興奮地兩眼泛著光,這種空營的機會可是千載難逢。
有幾個江湖中人沒有跟著衝進營區,而是淫笑著衝向營區邊上的衛生院,那些似乎被嚇呆了的女衛生員們發出驚呼聲,慌亂地拉著那些傷病員,想退回房間,然而女人的驚叫聲更加刺激了那些被淫慾衝昏了頭腦的江湖中人,腳越發加快,臉上的邪惡表情似乎已經幻想著壓上那些柔軟潔白的胴體。
營區內的校場平時都是緊張訓練計程車兵的身影,然而因為王保拉走了戰鬥部隊,顯得異常空曠。
“沒人?!~”一夥人像鬼子進村一樣踹開門往裡闖,卻一無所獲。
“啊!~”陳老和黑狼這夥人剛散開闖進各棟屋子沒多久,就聽到發出一場淒厲的慘叫聲。
陳老條件反射式拎著兵器衝出屋子,附近一名拿著六稜銅棍的江湖人一腳陷在碎石小路上突然出現的一個小坑裡,坑裡噴出的鮮血和那人的慘嚎聲,顯然是一個極其惡毒的陷阱。
那個江湖中人沒有哀嚎多久,臉色漸漸泛起黑氣,軟倒在地上翻起了白眼,陷阱內根本就是被上毒。
轟!~震耳欲聾的爆炸聲,幾乎嚇得那些江湖中人跳出了屋子。
一間屋門口仍燃燒著餘焰,一個江湖人甚至連慘叫都沒來得及發出,猛得被一團火球炸的四分五裂,被氣浪騰空而起的殘屍碎塊,血霧緩緩擴散,細碎的血肉有如雨般下落。
“怎,怎麼回事?!”莫無敵心底裡冒出一股子寒意,臉上一涼,空中數滴紅色的血水沾上了臉。
突如其來的打擊令這夥江湖人蒙了!~
“是地雷!”黑狼的聲音帶著顫抖,十二區隊居然在自己營區裡埋下了地雷,分明是對他們的到來是早有預料,這是一個陷阱。
“黑狼!~你這個混蛋!”怒不可遏的陳老心頭泛起一股被人出賣的憤怒,這裡居然是一個陷阱,十二區隊居然在大部隊開拔也沒忘了陰他們一把。
“不,我,我沒......”黑狼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然而他再也解釋不了,他的聲音截然而止,一支顫動的弩箭正插在他的脖子上。
牆邊,小徑旁,原本是平整的土地一下子翻動起來,躍出十多名身著迷彩的人,與此同時屋頂的茅草頂翻開同樣出現了幾十個端著步槍和弓弩的人。
衛生院,開小差想一嘗美色的幾個江湖中人還沒來得及衝近,就見那些俊俏的小護士們忽然不慌不忙地抽出駁殼槍對準了他們,呯呯呯呯!~居然是連發一頓彈雨猛掃,讓這幾個精蟲上腦的江湖人沒等賴蛤蟆吃上天鵝肉,立時被打成了蜂窩。
八路軍的護士們,可也是士兵啊!
十二區隊營區內槍聲大作,闖入營區想大開殺戒的江湖人,在猛烈地彈雨中抽搐地撲倒在地,或被手榴彈地雷炸起的衝擊波掀地四分五裂。
這夥江湖中人忘了,他們對抗地是軍隊,若真正論起殺人,怎麼可能會比軍隊再專業呢。
“姓李的,有種跟爺單練,別他媽的人多欺負人少。”陳老異常心痛地看著跟著自己的那些江湖人一個接一個的倒在彈雨中,苦練數十年的武藝竟無一派上用場,甚至剛扔出手的暗器就被手榴彈的氣流震飛到不知哪裡去。
手榴彈像不要錢一樣扔介過來,十二區隊完全是下了血本。
“老鬼!你以為別人都跟你一樣是缺心眼啊,下地獄向閻王哭訴去吧,哈哈哈!~”李衛站在屋頂的制高點上,平端著輕機槍,向那夥兒不速之客傾洩著熱烈歡迎的子彈,平時慣長用的格鬥刺安安穩穩地插在背後的刺鞘裡,他是一個戰士,更是一個連長級的軍官,讓個人英雄主義見鬼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