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衛手摳出扁擔中的格鬥刺,站了起來,丁鶴洋大驚,卻被李衛一甩手,推出數步,阻攔不住李衛反扣著格鬥刺向那幾個獸性大發的日本兵們衝過去。
挑夫們意識到他們之間的那個小白臉突然起身站起,手裡據著一支不知是什麼的東西,嘴裡罵罵咧咧的向那群日本兵走去,個個嚇得臉都變了色。
“楞什麼,快去攔住他!”挑夫頭子王頭兒喊道,心下直罵,這新來的該死的傢伙,想找死也不要拖累大家,一對十幾,分明就是自尋死路。
李衛腳步很快,甚至連看都沒看那四五個想撲過來抱住他的挑夫們,憑著戰場上鍛煉出來的身法,讓那幾個挑夫撲了個空,李衛手中的格鬥刺已經高舉了起來,挑夫們看向李衛的目光中帶著絕望,恐怕心下都已經明瞭死志。
那些日本兵你爭我搶地爭奪那三個女人,根本沒有意識到那些中國平民中居然會有人心裡懷著要滅掉他們的心思,而且兇器已經在他們背後舉起。
黝黑的長刺帶著銀亮鋒刃,輕描淡寫的一揮而過,僅僅是帶起一陣微風,一個日本兵的身子僵住了,雙眼圓瞪暴出,後腦泛出一條血跡,越來越大,一隻手擒住他的後領往後像甩小雞一樣隨意丟了出去。
日本兵的身體撲倒在地,心臟緩緩停止了跳動,作為人體絕對要害的後腦被格鬥刺的鋒銳劃開,足以讓日本兵徹底失去行動能力,腦後地面上溢散開來的血水中帶著絲絲白色腦漿。
李衛的心就如石頭一樣硬,沒有任何憐憫地尋找著下一個目標。
盧家大夫人招架不住日本人毫不憐香惜玉的亂抓亂摸,腳下站立不穩,手舞足蹈又接著扯倒了二夫人和三夫人,三個女人一齊尖叫著互相拉倒了別人的平衡。
這更是激起了日本兵們更加旺盛的獸性,一邊嚎叫,一邊爭搶著壓上去。
大夫人絕望地看到一個滿嘴鬍子渣,形象粗野的日本兵,一臉淫笑的撲了上來,她放棄了掙扎,緊緊地捂住了自己的臉,似乎日本兵那股子難聞的惡臭迎面而來。
幾秒鐘後,大夫人並沒感覺到身上那個預料中的重壓和汙辱,邊上日本兵們的淫笑聲都靜了下來,只剩下呼呼地野獸般喘氣聲,就像是什麼也沒有發生,大夫人疑惑中鬆開手,卻看見那個企圖撲向她身子的日本兵僅離著她只有半尺,臉上原本淫蕩噁心的表情變得異常古怪,眼睛瞪得大大的,眉心不知怎麼得透出一根黑刺,一滴鮮血在刺尖慢慢凝聚,直至承受不住地心引力,滴落在大夫人的鼻尖。
鼻尖那一點血珠迅速由溫轉涼,大夫人似乎已經發覺那個日本兵沒了呼吸,終於發出一聲穿雲裂石的超高分貝尖叫聲。
其他的日本兵齊刷刷地楞住了,呆呆地看著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的傢伙,硬生生拎住撲上那個女人的日本兵,一支格鬥刺插入了他的後腦。
李衛甚至連看一下週圍日本兵們的興趣都沒有,慢慢拎起那個僅差一尺就得逞的日本兵屍體,一揚手扔出,帶著甩出長串腦漿血珠的格鬥刺從日本兵的後腦中脫刃而出,只留下一個可怕的穿透性血洞。
“拼了!打死日本狗!”
“媽的,反正是個死,拼了!”
“狠勁兒砸他個狗日的。”
極度壓抑之後是不可扼止的暴發,反正橫豎是個死,挑夫們橫下心來齊齊抽出了扁擔,在挑夫頭兒的帶領下衝向了日本兵們。
“八嘎!~”龜田小隊長的慾火被異變衝地一乾二淨,驚恐地看著這些被激起憤怒的中國平民,他想去撿自己的步槍,可是他和其他精蟲上腦的日本兵們一樣,只顧著女色,將自己手裡的槍扔在了一邊,而有一箇中國人卻是搶先撿起了一支三八步槍,直接給一個想搶武器的日本兵刺了個透心涼。
淫慾衝昏了頭腦的日本兵們當場就為了他們放鬆的警惕而付出慘重代價。
一群手無寸鐵的日本兵面對一群挑夫們手中的扁擔,雙方格鬥訓練上的差憤被挑夫們的憤怒給拉平,挑夫們劈頭蓋臉的扁擔砸得日本兵們嗷嗷亂叫,這扁擔在歷史上也是屬於成名的旁門兵器,做慣苦力的挑夫們一槓子夯下去,筋斷骨折都是輕的。
混戰,更是李衛的最愛,在挑夫們與日本兵們大呼小叫地打成一團時,他趁機混水摸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