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得要命,當他的目光移向中年漢子手裡小碗時,他的眼睛頓時挪不開窩了,金黃的小米麵摻雜著橡子麵的窩頭,散發著致命的誘惑。
不禁嚥了一口口水,姓羅的車伕強力剋制著自己肚子裡地飢火,一臉實在是不好意思地笑容道:“高老師,這個不太好吧,我知道你家裡不寬裕,這個還是給你家地閨女吃。”
日軍為了搶佔各種資源,以戰養戰,民間老百姓的餘糧也被搜刮所剩無幾,難有幾個窩頭在當時已算是彌足珍貴了。
“都是自家人,還客氣啥,吃吧,我家裡還剩一些。”叫高老師地中年漢子臉上肌肉仍是抽了一抽,其實他心裡清楚,眼前這一碗窩頭已是家裡最後的一點算是正經糧食的食物,而家裡只剩下一點點麩皮粗糠。
“那,我就真得不客氣了。”姓羅的車伕如狼吞虎嚥一般把小碗裡的窩頭一掃而空,看得出他也是餓的飢腸漉漉,僅從臉上的菜色就說明平日裡過著營養不良,有一餐沒一餐的日子。
“老羅,其他同志的訊息怎麼樣,是幹還是不幹?有多少人願意跟著幹?”叫高老師的中年漢子突然摸出一支黑亮的手槍,輕輕的放在小方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