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過頭來的日軍伍長搶先一步抓住李衛的衣服,拖起李衛的身子,惡狠狠地道:“小子,看你細皮嫩肉的,以前一定是學生的幹活,若想少吃點苦,最好老老實實的,乖乖的,不然,死啦死啦的,哼!”
日軍伍長重重的推開李衛,甚至不屑於多看他幾眼,繼續走回車頭駕駛室邊。
李衛這時才抬了起來頭,衝著黃聯絡員做了個鬼臉,臉上連半塊皮都沒有被蹭掉。
噝!~~~
黃聯絡員和其他同志們倒抽一口冷氣!
原本以為李衛被砸得皮開肉綻,慘不忍睹,沒料到這小子除了衣服有些破爛外,幾乎毫髮無傷,正一臉得意的朝著他們看呢。
“看不出這小子細皮嫩肉的,可真能捱揍啊!”黃聯絡員有些驚歎,嘴巴半天合不攏。
“嘿,嘿,俺沒啥優點,就是皮厚!”李衛作著謙虛姿態。
左右瞧了瞧那些陰著險的日本士兵,李衛笑了笑道:“反正現在也沒事,我給你們講幾個笑話。”
黃聯絡員無語,這小子現在居然還有這份閒心。
“你們知道日本人姓氏的來源嗎?!我告訴你們吧,古代日本人很喜歡打仗,沒時間結婚生子,人口越來越少,官府鼓勵人民亂搞男女關係,日本女人為了隨時隨地與男人苟且,隨身帶著被子和枕頭,後來就演變成和服,由於平時生活作風混亂,沒有精力照顧家庭,生下來的小孩都不知道是誰的,不過古代大多數日本人都沒有姓,只有貴族有姓氏,倒也沒什麼,但後來人口增多,沒姓氏,而名字大量重複,不便於統治和管理,明治三年日本政府釋出了《苗字必稱令》,“凡國民,均可起姓”,強制規定國民必需有姓名。”
幾個日本士兵不禁瞥了李衛幾眼,沒想到這個八路對他們日本的歷史倒有幾分解。
黃聯絡員等同志被李衛的話勾起了興趣,一起點點頭,這些日本人確實是生活作風墮落,連生下來的孩子都不知道是誰的,難怪就只有日本軍隊還帶著慰安軍妓,簡直是太淫亂了,連中國的婦女都要遭到他們的凌辱,想到這裡黃聯絡員等人恨恨地盯了幾眼身邊的日本兵,這些豬狗不如的東西。
李衛卻是話語一轉繼續道:“當時日本人文化不高,都不知道如何給自己取姓,但是這些隨意淫亂的人卻有著自己的辦法,就用男女兩人行苟且之事的地點或姿勢就作為孩子的姓氏,像地點取姓的有近藤、井上、松下、寺內,以動作分類,野獸類的有豬上、犬伏,趕場類的有四家、三宅,團體型的三位、八尾,姿勢型的有面出、伏下、足代......”
李衛興起所至,越說越離譜,黃聯絡員等同志眼珠子瞪的溜圓,這小子明顯是胡謅,居然還分門別類,看上去真有那麼幾分道理,實在讓黃聯絡員這些同志想笑又不敢笑,憋得異常辛苦。
以前因為有宮本正雄等日本同志在隊伍裡,李衛比較收斂,並不全面打擊日本民族的自信心。而現在日本同志們都去了延安,李衛並沒有這麼容易放過身邊這些日本兵的打算,專撿現代那些最令日本人牴觸的笑話。
論起詭辯,就算是整個太行山根據地,還真得沒有人能夠比得過李衛,有以前與日本俘虜們的舌戰,加上逼瘋過俘虜的記錄,李衛的種種劣績,實在讓人詬病不己。
論起見識,那些日本兵可能是來自現代的李衛的對手,七分真實摻著三分惡搞的笑話,幾句話之間,日本被定性成了一個卑劣虛偽的無恥民族。
邊上的日本兵們都在中國呆了比較長的時間,中國話大多聽得懂,李衛唾沫四濺地時候,車上所有的日本人的臉色又白轉青,由青轉紅,由紅轉黑,渾身微微顫抖,明顯被這小子給氣得不輕,卻不知道該如何辯駁。
“八,八嘎!”幾乎每一個日本兵眼裡都冒著火,咬牙切齒,握著槍的手上青筋,若不是剛才伍長的警告,他們早就撲過去群毆李衛了。
車身一停,卡車進了縣城內的日軍軍營,車上的日本兵一個個接著跳下車,當李衛走到車尾,欲隨那些日本兵往下跳,只聽身後突然伴隨一陣惡風的怒喝:“八嘎,支那豬!死吧!”
一個日本兵終於忍受不了李衛在一路上的惡語詆譭自己的帝國,拼著寧可被重罰,猛撲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