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跟我說這些做什麼?」
夏鏡怔怔地看過去。
杜長聞的手死死握著方向盤,骨節因為用力而泛白,「三番兩次回來的是你,說走就走的也是你,臨到頭扔下這些話——」他臉上的神情幾乎就是冷笑了,只有語氣保持著一貫的剋制:「你真當我是沒有心的?」
夏鏡腦袋裡渾渾噩噩,一時不能做出反應。
杜長聞已經說出最後一句話,只有兩個字:「下車。」
夏鏡是在半夜醒來的。
因為還算年輕,他從回賓館開始睡到現在,算是睡足了,頭疼和眩暈感都離他而去,精神清明許多。
又因為精神清明瞭許多,總算能夠有條理地思考前一日發生的事。
當時被杜長聞冷言趕下車,站在街邊,眼睜睜盯著杜長聞的車開出一段,掉了個頭,又從眼前經過,緩緩駛向街的那頭,最終匯入車流。他心裡直覺地感到自己是犯了什麼錯,又或是錯過了什麼,沒有抓住,但頭疼欲裂之下,思考能力隨之退化,一時也想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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