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橋上,握著九環錫杖,向紅袍年一步一步走去。
郵車的輪胎不停在原地轉動,發動機更是傳來刺耳的聲音。
但...
於事無補。
那紅袍年似乎嘆了一口氣,向腳下的鎖鏈抓去。
“老崔,至於嘛。”
“你先歇著吧,當年你的傷太重了,現在還沒癒合。”
“強行復蘇的話,損耗太大。”
一道冰冷的聲音響起,一道由手指組成的門,突然出現在紅袍年身邊。
一個穿著白袍的傢伙從門走出,站在他的身邊。
而後,他的面前出現一道空間裂痕,白袍將手伸了進去,抽出一根哭喪棒握在手裡,同時取出一個白色的高帽,戴在頭頂。
帽子上,寫著四個字。
‘一見生財。’
緊接著,血河內突然漂浮起一具棺材。
棺材板飛起,一個黑袍自棺材坐了起來,手臂上纏繞著一條鎖鏈,比王燁那根散發的氣息要強上許多。
他同樣戴著一個黑色的高帽。
帽子上也寫著四個字。
‘天下太平。’
白袍愣了一下,看向黑袍,突然愣了一下,笑了起來:“姓範的,你醒了?”
黑袍動作間看起來還是有些僵硬,嘆息著搖了搖頭:“我都不知道自己怎麼出來的,就聽見一聲巨響,然後我就復甦了...”
“不過還好如此,佛教那群老禿驢不知道什麼時候發現了我的藏身之地,給我弄到了一個佛像裡,一直鎮壓著我!”
“如果再晚上一年半載,搞不好我就被他們抽空了。”
“七爺,搞一波?”
說著,那條鎖鏈自他的手臂緩緩脫落,被拎在手裡。
白袍明明已經一副年模樣,卻在這一刻熱血起來,呢喃著說道:“咱們都多久沒聯手了。”
“有些懷念啊。”
“正好拿這老禿驢開開葷,一個最弱的菩薩,也敢嘚瑟!”
“還有那手臂,殘疾而已!”
“幹了!”
雖然這麼說,但他與黑袍的眼神,明顯有些凝重。
並沒有他們所說的這麼簡單。
郵車的發動機轟鳴,似乎在表示要與他們並肩作戰一般。
白袍瞪了他一眼:“別添亂,趕緊滾蛋,你還有自己的事兒要幹!”
“耽誤了正事,一切都白忙活。”
“要是你主人在,那就好辦了。”
“至於你?巔峰時期也沒啥戰鬥力啊。”
郵車似乎有些委屈,轉了兩圈,這才消失在虛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