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看來,其他那些人已經與死人沒有什麼區別了,並且慶幸自己有機會爬上王燁的戰車。
但另外那些人,同樣也不是好欺負的角色。
他們收攏手底下的佛門弟子,並且故意讓底下的人開始挑釁,甚至大打出手。
而他們則是穩坐釣魚臺,似乎對此毫不知情。
一時間,整個佛國的氣氛都變的凝重起來,充斥著肅殺的氣息。
彷彿只要有一個導火索,就會徹底爆發!
這種日子持續了數天的時間,王燁卻一直閉門不出,高高在上,俯視著眾人。
此時下面的普通弟子,已經真正的出現了人名。
一名大概二次覺醒左右實力的武僧,在出門時,和另外一個派系的人產生了口角紛爭,大打出手。
反骨派,老舊派,在這一刻發生了大規模的械鬥。
最後每一方都扔下了幾具屍體。
時間在這一刻,大條了。
兩方的高層坐不住了,尤其是反骨派,發現王燁一直沒有動靜後,心裡有些打鼓。
甚至變的有些猶豫,在考慮是否就此罷手。
畢竟王燁的態度,實在是太令人尋味了。
而就在這關鍵的節點,王燁把戒嗔叫了過去,給他丟過去一個布袋。
布袋內,是一些功德池的池水。
不多,正好十人份。
感受著其那濃郁的佛國能量,戒嗔激動的帶了回去,十位反骨派的高層激動的將其稀釋,擺出十個木桶,並排放置,泡了進去。
在功德池的滋潤下,他們的實力不約而同的,有了些許精神。
甚至就連身上所散發的佛光,都變的更精純了一些。
這才是最讓他們在意的。
因為在佛國,佛光是否精純,就是評判一個人實力的標準。
到了他們目前這個實力,已經很難再向前一步了。
這功德池水,不亞於一顆定心丸。
他們反叛的內心,再次變的堅定下來,也更相信,等三個月後,高層迴歸,他們能夠因為站對了隊伍,能夠獲得更大的利益。
戒嗔很會做人。
在實力精進後,再次前往佛陀寺,拜訪王燁,姿態擺的很低,一副為王燁馬首是瞻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