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頭處有三道黑線。
“進來說。”
張子良收起了玩鬧的樣子，看起來有些虛弱，走回辦公室。
王燁默默跟隨。
鬼差刀就這麼立在牆邊的位置。
王燁順手將刀拿起，抽出刀鞘左右看了看，確認沒有什麼問題之後，這才滿意的掛在腰間。
舒服了...
雖然這東西自己可以不用，但是沒在手裡總覺得有些不踏實。
“說說吧，發生什麼事情了？”
做完這一切之後，王燁終於有了一絲興趣，看向張子良問道。
“楊琛死了...”
張子良給自己點了一根菸，面容全部籠罩在煙霧之，看不出表情，只能聽見他那淡淡的聲音。
王燁怔了一下。
對楊琛他還是比較熟悉的，從最開始自己剛開始覺醒時，就一直在拿楊琛做對比，並且還救過他一次。
沒想到，這人說沒就沒了？
但是按照張子良的性格來說，一個楊琛，真的會讓他勞師動眾麼？
可能他也會難過，但絕對不會因為楊琛影響到自己的計劃，如果會，那他就不叫張子良。
“然後呢？”
王燁說道，他知道，張子良一定還有下。
“我把他改造了...”
張子良再次用力的抽了一口煙，緩緩吐出煙霧。
“張曉的實驗有了新的進展。”
“楊琛在執行一次比較嚴重的靈異事件犧牲，那裡的環境特殊，可以將死人直接變成鬼奴，尤其是楊琛這種三次覺醒者，哪怕成為鬼奴，都是很強大的存在。”
“完全符合張曉的實驗標準。”
“而且，這種實驗，可以讓楊琛最後一絲靈智儲存...”
“我這次離開，就是回上京，說服楊琛的家裡人。”
果然，還是當初的那個張子良。
“他家裡人沒打你？”
王燁撇了一眼張子良，問道。
“打了...”
張子良輕輕點頭：“我沒還手，畢竟楊琛剛覺醒時，就被我帶在身邊，當時他的家裡人都不同意，認為這很危險。”
“所以我需要給他們一個交代。”
“這也是我能想到，唯一能讓楊琛存活的方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