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
“是啊，我可是一個很冷血的人呢...”
張子良自嘲的笑了笑，輕輕搖了搖頭，站在巨大的落地窗上，默默的看著外面的世界。
他喜歡站在這個位置...
透過巨大的落地窗，可以看見...
安寧的城市，嘈雜的人流，以及...城市的外面，無盡的黑暗。
“這該死的世道。”
辦公室內，隱約間能夠聽見張子良呢喃的聲音不斷的迴響著。
……
總部的大門口。
王燁被攔了下來。
“你好，我叫張曉。”
一個表情平淡，或者說完全沒有任何表情的女人，冷靜的目光看著王燁。
王燁微微皺眉，有些疑惑：“我知道，聽說過。”
“您找我是？”
“我想解剖你，開個條件吧。”
張曉似乎沒有感覺到自己的話有哪裡不對。
“...”
王燁目光有些怪異的看了一眼張曉...
現在的女人，都是神經病麼？
“我能問問原因麼？”王燁深吸了一口氣，淡淡的說道，語氣有些發冷。
張曉微微思索了一下，認真的說道：“我能檢測到，你體內沒有能量，卻能覺醒，我很好奇，這是史無前例的。”
“如果能在你身上發掘出一些東西，或許能夠全人類覺醒，這將會大大提升人類的生存空間。”
這種平淡的語氣，以及說的內容，讓王燁嘴角微微抽搐。
這女人，瘋子吧！
“我確認一下，你是認真的麼？”王燁默默向後退了兩步。
並不是害怕，而是怕控制不住自己將這個女人打死。
張曉有些奇怪的看了一眼王燁：“我為什麼會和你開玩笑。”
王燁深吸了一口氣，眼神徹底冰冷了下來。
“如果這種情況發生在你身上，你會解剖自己麼？”
張曉搖了搖頭：“不會。”
“因為我無法解剖自己，也沒辦法記錄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