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燦爛,如同一隻狡猾的小狐狸,甚至就這麼光明正大的把心思寫在了臉上。
嗯,就是要算計你。
李星河同樣笑了,只不過笑的有些憨厚,並且似乎牽扯到了傷口,用力的咳嗽了兩聲,這才虛弱的看著王燁說道:“你代表了人族的未來,傳承有序,有你在,我哪怕死...咳咳...死的也踏實了。”
“什麼物資不物資的,咳咳,天組遲到都要交到你手裡。”
“有什麼想知道的,就問吧。”
似乎是因為一口氣說了太多的話,李星河再次劇烈的咳嗽起來,臉色瞬間蒼白,拿起桌子前的開水,輕輕抿了一口,但拿著水杯的手,依然在不斷顫抖。
當然...
以上這些操作,直接就被王燁無視了。
看不見。
真要說起來,賣慘這方面,還是張子良狠。
到現在王燁都忘不了,張子良眼睛血紅,頭髮散亂,將假肢卸下,拍在桌子上那個畫面。
總感覺賣慘到那種程度,你不掏錢,你就是禽獸。
不...
禽獸不如。
“那就感謝組長了,物資我就不給了,不然就顯得見外了不是。”
王燁借坡下驢。
“那可不行!”
李星河猛的拍了一下桌子,發出沉悶的聲響,眼睛瞪的老大,看著王燁,氣十足的喊道。
然後...
有些尷尬的收回手,看了一眼大理石桌子上的裂痕,再次用力的咳嗽起來,剛剛拍桌子的手,再次劇烈的顫抖起來。
“您老就別裝了。”
“我趕時間,咱們直接回到正題哈。”
“李鴻天,究竟是什麼人?”
王燁收起了玩鬧的心思,目光直視李星河,一字一頓的問道。
表情嚴肅。
這問題...
他早就想問了。
他和張子良的年紀差不多大,張曉是張子良的乾妹妹,張曉比自己小一歲。
透過這些,很容易就能推斷出一些數學邏輯問題。
包括張曉已經說過,自己是怎麼認識張子良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