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被那隻鬼硬生生的撕爛，撕碎。
……
一群各懷心思的人站在城門口處，安靜下來。
之前同樣罵過天組的一名百姓突然看著門口的調查員，問道：“天組可以護送我們去天庭麼？”
“你們之前幾年的時間都在保護我們，如今也應該如此。”
調查員：？？？
懵了。
他的確是懵了。
他也曾經幻想過，如今許多人都不要臉。
但也沒想過，還有人能不要臉到這種程度。
大部分準備出城的百姓都面帶羞愧，轉身離去，但還是有極少數部分，沉默著，低著頭，站在那人身後。
也不知道是支援他的理論，還是想借著機會，厚著臉皮蹭出去。
當然，最終的結果就是
這名調查員帶著標準的微笑式服務，親手開啟了大門，並且帶著他們走了出去，緊接著拿出一把刀，橫在大門口的位置，並且自己走了回來，順手關閉了大門。
“應該給他們留下兩把匕首的！”
“畢竟人心都是肉長的！”
“唉，我這顆按耐不住的善心啊。”
這名調查員惋惜著搖了搖頭，聽著門外那群人淒厲的慘叫聲，心情瞬間覺得好了很多，還哼著小曲兒。
說到底，這個年代哪怕以後寫在史書上，字都應該是紅的。
原本就是染血的時代，哪兒能找出一位善人。
還和你講三觀，講品德，一口一個同志們，安慰你們還是快回城吧，不要出去送死了？
簡單兩個字。
沒空。
自己要出去的，沒人攔著你。
死就是死了。
每一位調查員見過的屍體，都有很多，身邊死去的同事，也不少。
不在乎再多送走這麼幾位。
哪怕上面怪罪下來，還能關我緊閉？
關仨月，和死刑也沒啥區別了，身體自己都腐爛了。
或許，這也是張子良所說盛世之下無異能的原因吧，染過血的人，戾氣終究是稍微大了一些。
尤其是他們的個人能力還特別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