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氣:“法身佛說的沒錯,彌勒,給出一個解釋吧。”
“如果不是你的問題,我為我先前的態度道歉。”
大家都是老陰比。
沒道理你退了,我還一門心思的猛猛衝,萬一撞到鐵板,我自己死?
彌勒笑著搖了搖頭:“待我復甦之時,佛國就已經如此。”
“相比於區區一個佛國,這外界重要的事,同樣不少。”
“只不過我所做的事,都是我佛交代的。”
“爾等莫非還要深問麼?”
說著,彌勒的聲音漸漸冷了下來,直視著兩人,平靜的說道。
一時間,兩人面面相覷。
他們倒是懷疑彌勒是不是在這故作鎮定,臨時想出來的託詞。
但這事兒瞞不住啊。
等佛祖復甦之後,隨便對證一下,彌勒的謊言不攻自破,拿佛祖撒謊,是要死人的。
彌勒不像是這種找死之人。
瞬間想通了關鍵,法身佛的臉上浮現出親切的笑容:“呵呵,佛祖之事,又豈是我等可以多問的。”
“不過待我佛迴歸之後,為了印證,老衲還是要去和佛祖稟報一二。”
“還望彌勒不要見怪。”
金輪佛站在法身佛的身後,同樣點了點頭。
彌勒輕笑一聲:“現在,我能進去了麼?”
“當然可以。”
法身佛毫不猶豫的讓開了身位。
彌勒就這麼大搖大擺的揹著雙手,走入了靈山的大門。
至此,靈山內,王燁的馬甲又多出了一個。
就像是玩狼人殺
狼人是我,預言家也是我,你們還怎麼玩?
隨便打打配合,你們不是都要懵?
這無趣的人生啊。
看來我天生就是一個做臥底的好材料。
此時的王燁內心深處分外的滿足,成就感拉滿。
門外
“彌勒的話,你覺得有幾分真,幾分假?”
法身佛微微皺眉,問道。
金輪佛認真思索了片刻,最終搖了搖頭:“不清楚,這傢伙一向陰險的很。”
“我甚至懷疑,他是否真的是彌勒。”
“我與彌勒雖然不算熟識,但他平時對我也是恭敬的很。”
“今天態度不太對。”
“不過畢竟相隔了千年,還是觀察觀察再說吧。”
聽著兩人的話。
遠處的王燁黑著臉收回了自己的精神力。
馬甲好像還是不太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