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普通人。
這點就和那女童很像了。
女童蠢麼？
她不過是脾氣有點差，帶著些公主病，傲嬌，潔癖...
真要扔在人群裡，大家也只不過會說一句，這小姑娘，富家千金！
誰也不會詬病她的腦子，只會吐槽她的脾氣。
但和對手比...
就像是一個剛學圍棋一年的學徒，第一次出手，就迎戰圍棋九段，職業棋手，還是領悟了神之一手的那種...
顯得很呆。
可如果仔細去分析，十個普通人裡，有五個以上...圍棋都不會。
凡事都怕對比。
全靠同行襯托。
這話還是有道理的，王燁突然間就有些理解那女童了。
但好在，他不是一年的學徒，怎麼說也有個段的實力，這麼想起來，好受多了。
王燁自我安慰了許久，並在這期間，不停恢復著自身的狀態。
等自己恢復後，也該去上京城看看了。
希望老狐狸...留了遺體吧。
這時...
周圍突然散發出一縷鬼氣，王燁眼神閃爍，表情不變，只不過將手搭在了鬼差刀上，安靜的等待著。
片刻後...
楊琛突兀的出現在王燁身邊。
看到是楊琛後，王燁輕輕鬆了口氣，看了過來。
但此時的楊琛明顯有些疑惑，不停的打量著四周，為何這附近，除了王燁，沒有其他人了？
按照張子良死之前留下的資訊。
永夜三天後，來找王燁。
這時候的王燁大機率已經斬殺四五名星君了，也算是完成了張子良的計劃，可以準備下一步了。
但...
張子良沒提，王燁全殺了該咋辦啊？
一時間，楊琛僅有的些許靈智不太夠用了。
他就像是電腦宕機了般，和王燁隔空對視，誰都沒有說話，誰也沒有動作。
氣氛...
尬住了。
“有...事？”
楊琛突然出現，一定是張子良的指使，這點王燁還是很肯定的。
但為啥這兄弟來了之後，啥也不做啊。
是把線索藏在表情裡了麼？
王燁不由的認真去看楊琛的表情，但...一如既往的冰冷，或者說...沒有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