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恩恩冷淡淡的看著沈文萱:“不好意思,坐位有人。”
沈文萱卻沒有起身,還在裝內疚:“遲小姐,我真的是為了救會長才同他沖喜。等會長醒了,我一定把他還給你。”
從前,遲恩恩只是覺得沈文萱這個人有些恃才而傲,沒想到這麼偽善。
恐怕葉煜宸都沒有看清楚她最本質的嘴臉,否則不會全全信任她,把整個人商會交給她打理。
她用她的能力,掩蓋了她的心機。
現在時機到了,她終於肆無忌憚的露出了隱藏已久的狼子野心。
“沈文萱,你是覺得只要自己夠無恥,噁心的就是別人嗎?”遲恩恩滿眼寒浸,“你的戲,留著在煜宸母親面前演吧。”
“遲小姐,你真不信我……”
“夠了,沈文萱,你在我們面前裝小白兔有意思嗎?”身後,響起顧婉詩冷銳的聲音。
她走到遲恩恩身邊,審判的怒視著沈文萱。
沈文萱一臉委屈,她今天穿著很女人味的裙子,眼睛微微一紅,倒還真有幾分楚楚可憐。
“遲小姐,顧小姐,你們真是誤會了我一片好心……”
顧婉詩截她話:“沈文萱,演技這麼好,改行當戲子吧。特別是這種不要臉的角色,你肯定能駕馭得如火純青。
如此惺惺作態,沈文萱,往天,我們所有人倒都小瞧了你。
沒想到,你是這麼個不要臉的玩意兒。”
顧婉詩撕破臉的謾罵,終於也扯掉了沈文萱偽裝的溫軟,眼神驀的一冷,嘴角浮了冷笑:“顧婉詩,你是在替遲恩恩打報不平,還是你自己不甘心?
看到我馬上要嫁給會長了,你心裡不平衡了,是嗎?
呵。
誰讓你當時那麼傻,自己愛的男人,都可以拱手讓人。你的大度換來了什麼?遲恩恩對你的感激,還是煜宸對你永遠的欣賞?
說到底,你就是一個傻逼。”
“沈文萱,你終於不裝了。”顧婉詩冷笑。
“你愛煜宸很久了吧。”遲恩恩亦點穿。
沈文萱一時沒答,站起身來,傲慢的抱了手臂,勾了抹冷笑,蔑視著兩人道:“會長那麼優秀的人,誰不愛呢?
遲恩恩,顧婉詩都放手了,結果你還是握不住到手的名份。
你和會長愛得死去活來又如何?
最後,和會長相守一生的人,終究是我沈文萱。
只有我,才是與會長最配的人。
你們兩個,除了是擺放在會長身邊的一個花瓶外,於他的事業沒有半點幫助!特別是你遲恩恩,除了長得漂亮一點兒外,要什麼沒什麼,你只會是會長的拖累,永遠也成為不了他攀升的羽翼。
只有我沈文萱,內外兼俱,能夠助會長一臂之力,矗立金字搭尖不倒。
你們兩個,能成什麼氣候!
老天是長眼的,才會把陪伴會長的機會最終留給了我。
我沈文萱,才是笑到最後的人。
特別是遲恩恩你!”
沈文萱湊近遲恩恩,蔑視又高傲,“與會長相愛有什麼用?終究是一場空!你既沒了葉家當臂膀,又毀了與傅劭竩的婚約,豪門難再嫁。
你最終,只能淪為名門圈裡茶餘飯後的笑話!哈哈!”
沈文萱笑得極盡得意。
顧婉詩張嘴,想要回懟,遲恩恩拉了拉她。
沈文萱越加張狂。
“還有兩天,我就要和會長領證了。阿姨會擺幾桌家宴,你們兩位都是會長的前任,到時,來沾沾喜氣吧。”
沈文萱說完,揚長而去。
“為什麼不讓我罵她。”顧婉詩氣得發抖。
“打贏嘴仗又有什麼意思。”遲恩恩一臉低落,沈文萱那些話,令她有些沮喪,“沈文萱說得對,她才是笑到最後的人。”
“她能笑到什麼最後。”顧婉詩冷說,“煜宸醒過來,一定會和她離婚的。”
“結婚容易,離婚難。”遲恩恩淡扯笑,眼淚卻一下子流下來。
顧婉詩明白。
只要沈文萱與葉煜宸領了結婚證,馮寶芝一定會對這段婚姻保駕護航,葉煜宸想要離婚,確實沒那麼容易。
“你們難道就這麼散了嗎?”顧婉詩微哽。
遲恩恩吸吸鼻,流著淚悽悽一笑:“只要煜宸能醒過來,讓沈文萱沖喜,我也願意。只要他能活,我可以不和他在一起……”
遲恩恩抽咽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