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塗的事情。”
遲恩恩把手握成拳狀，不敢讓馮寶芝知道她手心裡有汗，強笑著：“不會的，阿姨。”
“不早了，你先回去休息吧。”馮寶芝拍拍遲恩恩的手背，“等奶奶醒了，我告訴你。”
“好。”
“走吧，我送你坐電梯。”
馮寶芝挽上遲恩恩的胳膊，把她送到電梯口。
等了一會兒，電梯就到了。
“阿姨，你也早些休息。”進電梯前，遲恩恩說。
馮寶芝微笑：“好。你直接坐到車庫，我安排司機送你。”
“再見，阿姨。”
電梯門關上，隔絕了馮寶芝微笑的臉。
待門完全合上，馮寶芝臉上的笑容便淡了淡。
遲恩恩是個聰明的丫頭，她說的那些話，她都懂吧。
她不想做鄶子手，只能暗示遲恩恩去打掉孩子。
她不忍親自對付她。
“媽媽。”葉煜宸的聲音，忽然響起。
馮寶芝轉身，對兒子揚笑：“和醫生談完了？”
葉煜宸嗯一聲，目光看向了電梯。
“醫生怎麼說？”
“他說了幾個搭橋的方案，最佳的治療，是送奶奶去國外動手術。”葉煜宸說完，問道，“誰走了？”
“是恩恩。”
“她一個人走？”
“我肯定安排了司機送她。”
葉煜宸沒作聲，沉默了幾秒後，伸手去按電梯：“太晚了，還是我送她吧。”
手指就要碰到面板，卻被馮寶芝扣住：“煜宸，到此為止吧！”
葉煜宸眸光一沉，看向馮寶芝：“媽媽，什麼意思？”
“需要我挑明嗎？”馮寶芝壓低著聲音，“和恩恩結束吧，你們不可能的。”
葉煜宸眸光一灼：“你找她了？”
“我沒有。但是……”馮寶芝語氣亦硬，“你別逼我找她。恩恩是女孩子，要面子，我不想讓她難堪。你是我兒子，我只能說你。
你是男人，一定是你招惹她，我只能阻止你。
但若你分不清輕重，一意孤行，我不保證，我會同恩恩戳破這層紙。你不想放手，恩恩面薄，她總會放！”
葉煜宸臉色覆寒：“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