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省力,薄念琛一聲悶哼,痛得蹲了下來。江淺的頭髮被他皮帶卡住,也順勢的倒了下去,將薄念琛壓在了身下。
廁所的門恰時被推開,聞聲趕來“英雄救美”的服務員正要問發生了什麼事,卻一下子驚住。
江淺的臉剛好壓在薄念琛雙腿間。
太狂野了吧。
羔羊生撲惡狼?
這美,救還是不救呢?
服務員一臉苦惱,進退兩難。
頭皮痛得快裂了,江淺搖晃起頭,想把頭髮扯出來。可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臉在什麼位置,只管在薄念琛的襠間蹭來蹭去。
薄念琛:“!!!”
觸感越來越硬,臉被硌得不舒服了。
啥東西啊,還會變。
江淺伸手一抓。
薄念琛吸了一口冷氣。
而站在門口的服務員,已經看得目瞪口呆。
薄念琛一道冷厲的目光射過去,服務員才驚醒過來,趕緊問:“薄……薄少需要……什麼幫助?”
不知道這時候,遞上一個小tt,會不會有可觀的小費。或者在廁所外掛上一個“請勿打擾”的小牌牌?
“關——門,滾!”薄念琛咬著牙齒,一邊說,一邊伸手解腰間的皮帶。
呃!
服務員狠狠的嚥了一口唾沫,這麼的……急不可奈?!
“薄少,有什麼需求,請隨時吩咐。”服務員趕緊識相的離開。
薄念琛伸手鬆皮帶扣。
見他拉褲子拉鍊,江淺本能的抓住薄念琛的手,大叫:“你要幹什麼?”
薄念琛懶得解釋,揎開江淺的手,解開了自己的皮帶扣,取掉了她的頭髮。
他抓住江淺的手腕,把她給拎了起來。
江淺望著薄念琛,媚眼半眯,男子的臉在她眼中模糊一片,還在晃動。但她心裡,還執意的認為他是流氓,抬起腿,力軟的踢了薄念琛的小腿一腳。
嘴上還在喃喃的罵:“流、流氓,放,放開我……”
意識快瀰漫了,聲調越來越沒力。
薄念琛盯著女孩醉意朦朧的臉,漸漸揚起一抹冷笑:“還當真以為這群人是傻瓜,原來這麼用心思。”
說罷,拽了江淺的手,拖著她踉踉蹌蹌的出了廁所。
很不憐香惜玉的把江淺一路拖拽到一包房門前。
砰!
薄念琛用腳踢開門,室內裝飾豪華,水晶燈散發著奢糜的光芒。
大大的圓形餐桌上,是豐盛昂貴的極品海鮮宴,四周圍坐十來個人,有男有女。女的濃妝豔抹,低胸衣,包臀裙,一看便讓人知道她們乾的是什麼勾當。
一個挺著啤酒肚的中年男人,滿臉堆笑的站了起來,對著站在門口的薄念琛幾分唯諾的彎腰:“薄總,您回來了。”
薄念琛淡淡冷笑,舉了舉江淺軟趴趴的手說:“夏總,你的禮物我收了,明天到公司籤合同。”
說完,拽著江淺離開。
一路踉蹌的女人還在力弱的低罵:“流氓……”
夏總怔怔的看著離去的薄念琛,茫然的環顧四周:“你們誰給薄少準備了禮物?”
眾人皆面面相覷。
穿過會所豪華的大廳,薄念琛將車鑰匙扔給對他恭敬行禮的服務生,江淺被拽得很不舒服,還在有下無下的踢打薄念琛的小腿。
一點不安份。
薄念琛索性將她抱起來。
一股清淡的幽香入腑,江淺突然間乖了下來,安靜的窩在薄念琛的懷裡,嬌喃:“好,好舒服。”
說著,像小貓一樣,再往薄念琛的懷裡拱了拱。
女孩子軟軟的一團,薄念琛的心,微微的加速一跳。但很快,他就勾了抹冷笑,低下頭,湊在江淺的耳邊,聲音低低的帶了絲輕嘲:“不用再裝了,你們夏總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江淺嚶了嚶。
完全不知他所云。
服務生去開車,薄念琛便抱著江淺在大門口等著。
一群人鬧嚷嚷的走過來。
是雷老三和他的手下。
雷老三的頭被酒瓶子砸了一個包,他用帕子捂著。
血把帕子都染紅了。
他神情兇厲的四下張望,嘴中罵罵咧咧:“奶奶的,就算把地皮掀開,也要把那婆娘給我找出來,敢砸我雷老三的腦袋,活膩了她。”
幾個手下正要找,忽然看到薄念琛站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