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按在了扉間的肩膀上,扉間的眉頭抖動,擔心就快要藏不住的傾瀉出來。
他與神威已經半年多沒見,分別的時候,那樣意氣風發的一個青年,再次相見,卻是這副悽慘的模樣。
戰爭是殘酷的,戰場上更是充斥著無法決定的生死。
在反覆感知卻始終感知不到神威的查克拉的那一刻,站在院子裡望著那棵葉子落光的枝垂櫻樹的扉間,差點怕到六神無主。
一個忍者的查克拉從這個世界上消失只有兩種可能,要麼被封印,要麼……
好在是封印,好在神威憑藉自己的力量解開了封印。
扉間內心百感交集,有無數的話想要說,他想要蠻橫的將這個傢伙帶回木葉,帶回自己那處沒他允許別人無法進入的宅邸,將他牢牢地束縛在自己身邊。
外面的風浪自有人去理會,他只是不想再經歷一遍失去他的那種漫長的心傷。
只要能見到就夠了,只要他們還是朋友,還可以說說笑笑,還可以成就彼此的理想,哪怕不是那種關係,他也認命了。
曾經,他失去了這個人四年之久,那四年無數個日夜的牽掛光是再想起來都不想經歷第二次。
扉間不是輸給了宇智波斑,他只是向著神威妥協了。
這些,所有這些複雜的心情,面前這個可憐巴巴的傢伙究竟能不能稍微懂一點兒?
嚥下一口不存在的唾液,扉間硬是忍住沒再吭聲,他可不想過後說起來的時候,神威拿他哭出來的這件事反覆揶揄他。
神威望著扉間隱忍又擔憂的面龐疲倦的笑,髒兮兮的手在他的白色狐尾披肩上蹭了蹭,就像是想要將手上的髒東西蹭掉一樣。
“真柔軟啊,”經歷了長時間的疼痛後,人都會對柔軟溫暖的東西感到嚮往。
扉間愣了愣,突然醒悟過來。
:()火影:穿成了宇智波斑的移動血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