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經大條的柱間絲毫沒有察覺到自己說的話有什麼問題,在室內寫短冊的水戶,額頭的青筋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冒出來了。
扉間已經在院子裡站了許久,完全放鬆下來的柱間都沒有發現他的存在。
直到扉間嘆息著搖頭,從牆邊走過來。
“大哥,這種話你騙騙自己就夠了,怎麼可以拿來騙孩子呢?”
“啊~是扉間啊,你怎麼悄無聲息的就回來了,走路都沒有動靜的。”
“嗯……”扉間有點無語,“我用飛雷神回來的。”
這次無語的換成了柱間,他合攏掉下來的下巴,覺得扉間這是在炫耀自己的忍術。
不過——“我真的很早就學會爬了,會走路也比你早不是嗎,這是母親還在世時親口說的,哪裡是騙人的話?”
“大哥,”扉間嘆口氣,朝室內努努下巴,眼睛都快眨的眼瞼痙攣了。
“我從不騙人的,這孩子笨成這樣究竟隨了誰啊,這都好幾天了,愣是學不會爬。”柱間絲毫看不出一個勁兒朝他使眼色的扉間的意圖,還以為扉間的眼睛裡進了灰塵。
他不以為意的繼續嘀嘀咕咕,“那天抱青松去商店街,見到了宇智波家的一個孩子,那孩子比青松還要小兩個月,他母親說都會爬了。”
這時候,柱間身為人父不想輸的心態簡直想要爆炸,從商店街回來就開始樂此不疲的訓練自己的好大兒學爬,幾天過去了,似乎並沒有什麼成效。
柱間瞧著幾米外的兒子,笑著嘆氣,“你這小傢伙怎麼就不遺傳一下我的聰明呢,蹬腳啊,用力蹬著往前爬!”
扉間覺得自己這哥哥已經蠢的無藥可救了,自動離柱間遠了點,好儘可能的在大嫂水戶修理他的時候,不被殃及。
柱間還納悶扉間為什麼突然離自己遠了些,扉間翻個白眼,已經不想搭理他。
後知後覺的柱間終於察覺出了一絲不對勁兒,他機械似的轉過頭去,就看到了一臉兇相居高臨下瞪著他的水戶。
“呃……”一滴冷汗從鬢角滑落,柱間很茫然,他不知道老婆大人為什麼突然露出這麼恐怖的表情。
“這孩子隨了我,是個笨蛋,真是對不住你了。”
此話一出,柱間才終於明白自己究竟踩了什麼雷。
“啊,這個……那個……”他明明不是這個意思的。
一拳重重的落下,在柱間的頭頂上鼓起一個包的時候,水戶已經抱著咿咿呀呀的兒子去了別的房間,將這處走廊留給他們兄弟兩個說話。
自從柱間成婚後,扉間已經很少來家裡,建村之後斑就一直在外面征戰,村子裡的大小事務都得扉間這個代理村長來處理,但凡有點空閒時間,他還想著自己的實驗和忍術開發,根本沒時間回來。
一旦回來,一定是有事要跟柱間說,幾次之後,水戶就摸清了他的路數。
現在,她將孩子抱走,不打擾兄弟兩個說正事。
柱間摸著頭上包更哀怨了,“我沒那個意思的,我們兩個中,當然是水戶比較聰明瞭,你說是不是,扉間?”
扉間懶得搭理他,索性不吭聲。
他走回柱間身邊,靠著牆壁坐下來。
“今天晚上吃壽喜鍋,要不要留下來吃晚飯?”好幾天沒見到弟弟了,現在扉間回來,柱間哪怕剛捱了揍也還是很高興的。
“看情況再說吧,這幾天積壓了很多沒處理完的事情,可能還要回去辦公室繼續處理一下,不過也不一定,那些比較重要的,如果徹也都處理好了的話,我今天的時間會比較充裕一些。”
“誒~扉間好可憐。”
聽他這樣賤兮兮的說話,扉間就忍不住想學水戶打爆柱間的狗頭,“我這樣累究竟是因為誰啊,哈?”
柱間不至於傻到聽不出弟弟是在控訴自己不幹活,但他也不想承認就是了。
身子愜意的躺倒在濡緣上,雙手枕在腦後,拉長了聲調懶洋洋地說:“你是在為村子做貢獻,做的也都是火影的活兒,那……要邀功也得去找斑啊。”
一句話把扉間噎死了。
誰說不是呢,要邀功也得去找火影才行,跟個顧問說什麼呢。
扉間乾咳一聲,“明天上午需要開個會,你記得也要參加,雖說剛剛為村子擊退了來犯的敵人是大功一件,但是這也不是你想睡懶覺不參加會議的藉口。”
這次柱間沒有再固執,安撫似的答應著,“知道了知道了,準時到就是了。”
他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