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票有什麼不好,只有絕大多數人同意的制度才能穩健,後期使用這些制度去管理,就有了名正言順制裁的理由。”
神威瞧著扉間,扉間說這話的時候,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冰涼到彷彿是個假人,半點溫度都看不到。
神威瞭然的笑笑,開他玩笑,“那麼,針對那些投反對票的,後面你又該如何處理?”
“對待他們更容易,我想的到的辦法,你同樣想的到。”
兩個聰明的人過招,都不需要明說,見招拆招,底下暗潮洶湧,表面上卻依舊雲淡風輕。
這一餐,兩人吃的很和諧。
一邊吃火鍋一邊小酌幾杯,席間,扉間就之後村子的大致發展方向簡明扼要的跟神威闡述了一下。
那些基本就是後來木葉的雛形。
有些事情,神威在過去曾經不那麼正經的跟他提過,現在,他還是想要鄭重的再說一次,他不想讓扉間誤以為他只是一時口嗨。
“那些說想要統一整個忍界的事,並不是一句戲言和空話,我是真的這樣想的。”
扉間垂著頭看手裡捏著的酒杯,褐色的酒杯裡他的臉清晰地倒映在清冽的酒中,眉毛沒有習慣性的皺著,整張臉上的神情都是淡淡的。
“嗯,我知道。”他說。
“你知道?”神威有點意外。
不管是斑還是飛鳥,之前也一直都覺得這是玩笑話。
“你這個人很執著,同樣的戲言不會說好幾遍的,除非是真的。而且在我看來,這個世上本來就不存在什麼戲言,所謂戲言都是些心底真正的想法,只是說出來的方式不那麼嚴肅罷了。”
借戲言之口說出真正的想法,如此,就給自己留了全身而退的一條路。
神威緊張的神經得到了片刻的放鬆,他不太確定的追問,“那你大哥知道嗎,你可有告訴過他?”
“大哥?”扉間一愣,隨即搖頭,“沒有。”
神威不再說話了,端著酒杯發呆,眉心擰成了一個不大不小的疙瘩。
柱間這個人對於眼前的和平很是珍惜,同時又非常容易滿足。
建立了村子之後,他會滿足於現狀,不想再對外擴張,但很明顯,自己並不滿足於此。
他想要繼續去收服別的忍族,將整個忍界的忍族都歸攏到一起,徹底的斬斷忍者之間的內鬥。
即便要打也要跟大名和武士去打,跟那群頂著大筒木名號的外星人去打,而不是忍者與忍者之間的生死纏鬥。
其實,這樣一來,他的最大阻力可能不是那些要跟自己打的忍族,而是想要死於安樂的柱間。
“你會站在你大哥那邊,還是站在我這邊?”
這問題問的很刁鑽,像極了媽媽和女朋友掉水裡先救誰這種弱智問題。
可神威還是問了,他知道扉間在柱間那裡擁有怎樣的話語權,他希望可以兵不血刃的將這個阻力化去。
扉間並沒有流露出對這個問題的任何不滿,他依舊錶情淡淡的,半點糾結的樣子都沒有,甚至不如問他晚上吃什麼來的為難。
扉間不止一次的想過,如果神威跟大哥之間出現對立,自己應該站在哪一方。
這個答案其實很簡單,他必然是要跟大哥站在同一立場的,可心裡又不想這樣。
每想一次就煎熬一次,不管想幾次都沒有答案。
他其實一點兒都不強,甚至是非常弱。
強者總能處理好一切棘手的問題,很顯然扉間做不到。
一邊是兄長,一邊是心上人,手心手背都是肉,他根本做不到取捨。
這一刻,他似乎有些明白了神威在撿柴火時所說的意思。
都不需要跟整個村子整個忍界搞對立,就只是跟兄長一人對立,他就完全沒有辦法。
這樣想著,扉間只覺得造化弄人,自己倒黴。
“在這個問題上,我傾向於支援你的想法,可……”
有扉間這句話,神威就已經知足了,他沒再為難扉間,而是拍了拍扉間的手背,向他舉起手裡的杯子。
“你只需要保持中立不要插手就好,至於柱間那邊,我有自己的辦法。”說著他一仰頭,一杯酒水全部嚥了下去。
“你想怎麼做?”
神威淡笑,“到時候再說,放心,我不會傷害他。”
這一點,扉間倒是完全不擔心,柱間的實力他非常清楚,並不是想要傷害就能得手的。
“村子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