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時候的扉間,無法對著大哥這張嚴肅又正經的臉,說起自己跟神威的事。
他看著柱間,柱間在殷切的等待著他的訴說。
扉間慢慢的恢復到了平日裡那個成熟穩重的他,他淡笑了一下,收起那些負面情緒。
“忍者明明是工具不是嗎,為什麼身為工具的我也會有感情,也會覺得痛苦呢?”
柱間不明所以,可是這樣笑著的裝作正常的扉間,平淡的神情反而比剛才更加痛苦了。
“扉間,”他試探性的叫著弟弟的名字,“忍者也是人,從來都不是工具。”
在柱間心裡,忍者從來就不是工具,他們也是有血有肉有情感的人,開心了會笑,疼了會哭。
這種把忍者看做是僱主手中工具的論調從很久之前就有了,一直以來,忍者的存在似乎就是掠奪與被掠奪。
掠奪生存所需的一切,也會被掠奪一切。
忍者往往伴隨著血腥殺戮,而作為一個人,這樣的事情做多了是會非常痛苦的。
漸漸地,忍者是工具的論調就不知道從何時起應運而生了。
洗腦忍者是工具,大概是不想在殺戮的時候覺得有負擔和痛苦。
畢竟把自己洗腦物化成工具後,就不需要思考,不需要清醒的揹負罪責,從而遭受良心上的譴責。
但是這些,在柱間看來就是自欺欺人。
不管怎樣洗腦,人就是人,人是不可能變成工具的。
自己小時候捱了父親不少揍,很大程度就是因為自己這種忍者是人而非工具的論調,跟父親一直以來所秉持的忍者是工具而非人的論調相悖。
柱間想要打破這種將忍者看做是工具的想法,也在朝著這個方向努力,未來雖然充滿了不確定性,也正是因為這不確定性才讓一切充滿了可能。
可能打破教條,一腳踢開固有的束縛,讓這個充滿了血腥氣的忍者世界迎來不一樣的明天。
“畢竟說好了要一起共事的,我最後能做的大概就是讓他認為我不再:()火影:穿成了宇智波斑的移動血包